“也样。”
“请原谅戴着面具。”德国客人接着说,“派来人不想让你们知道是谁,所以,必须跟你们坦白,刚才告诉你们名字是假。”
“这知道。”福尔摩斯冷冷地说。
“这事很糟糕,们得想办法不让这件事发展成大丑闻,使欧洲个王族免受伤害。说白,这件事牵涉到伟大奥姆斯泰恩家族,也就是波希米亚世袭国王。”
“这也知道。”福尔摩斯说着,往椅背靠,眯上眼睛。
好好地听们说就行。”
缓慢而沉重脚步声从楼梯上、走廊上传过来,直到门口才停下。接着,们听到敲门声。
“请进!”福尔摩斯说。
位先生走进来,他身高六英尺六英寸左右,胸膛宽厚,体魄强健。他穿着很华丽,但他装束在英国却显得有些庸俗。他身穿双排纽扣上衣,袖子和前襟开叉处镶着宽宽羊皮;肩披猩红色丝绸做衬里深蓝色大氅;领口上别着枚镶有绿宝石胸针;齐膝高统靴子口上滚着厚厚棕色毛皮。这身打扮给人以粗野、奢华印象。他手里拿着大檐帽,脸上戴着面具,黑面具,把脸上半部遮住。他刚进屋时,手还放在面具上,显然是刚用手整理过。从他下半部脸来看,他厚厚嘴唇下垂着,下巴又直又长,像个个性很强,或者说有点顽固人。
“你看便条吗?”他问,声音略显低沉、沙哑,而且带着很浓德国口音,“说过要来拜访您。”他轮番打量们,不知该跟谁说话。
来访客人非常惊讶地看眼福尔摩斯这副无精打采,懒洋洋样子。因为在他心目中,福尔摩斯是欧洲最精明推理专家和精力最旺盛侦探。福尔摩斯慢慢地又睁开眼睛,不耐烦地看着这位来访者。
“只有陛下能屈尊把事情说清楚,”福尔摩斯说,“才能更好地为您
“请坐,”福尔摩斯说,“这是朋友和搭档华生先生,破案得力助手。请问阁下,该怎称呼您呢?”
“你叫冯·克拉姆伯爵吧,是波西米亚贵族。想你这位朋友也该是位值得尊敬正直谨慎人,也可以把重要事交给他吧,不然话,想跟您单独谈。”
听到这,起身要走,但福尔摩斯把将抓住,让又坐回到扶手椅上。“要当着俩起谈,要什也别谈。”他对神秘客人说,“在朋友面前,你什都可以说。”
伯爵耸耸宽厚肩膀,说:“那在讲之前,得先和你们约定,这事两年内要绝对保密。因为这事重要得足以影响整个欧洲,而两年后,就无关紧要。你们能给保密吗?”
“保证。”福尔摩斯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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