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知道,”他说,“是个孤儿,还是单身汉,孤单人住在伦敦。职业是水利工程师,在格林威治那家有名文纳和马西森公司七年学徒生涯中,积累干这行丰富经验。两年前,学徒期满。可怜父亲去世后,又继承笔很可观钱。于是决心自己开业,并在维多利亚大街租几间办公室。
“想,谁都知道,第次独自开业是多枯燥无味。这对来说,尤其这样。两年来,只受理过三次咨询和件小活儿,这就是两年来全部业务。总共只收二十七英镑十先令。每天从上午九点到下午四点,都在办公室里期待着。直到最后,终于心灰意冷地意识到,永远都没有顾客上门。
“然而,昨天正想下班时候,办事员通报说,有位先生有业务上事情要找。接过办事员递来名片,是莱桑德·斯塔克上校,接着,上校走进办公室。他中等身材,瘦得厉害,从没见过这瘦人。他整个面部瘦得只有鼻子和下巴,两颊皮肤在凸起颧骨上紧绷着。看来他这种憔悴模样是天生,并非疾病所致,因为他目光炯炯,步伐轻快,行动灵活自如。他衣着简朴整齐。他年纪,大概是四十岁。
“‘是哈瑟利先生吗?’他说,有点德国口音,‘哈瑟利先生
报告警察。您能帮介绍下吗?”
“不止为你介绍,还会亲自陪你去。”
“那就太感谢您!”
“们雇辆马车起走,想还赶得上和他块吃早餐,现在去您能行吗?”
“行,不把遭遇讲出来,就不舒服。”
“那,叫佣人去雇辆马车。去去就来。”匆匆跑上楼,简单地跟妻子解释下。五分钟后,和这位新相识坐上直奔贝克街小马车。
不出所料,福尔摩斯正穿着睡衣,叼着烟斗,边踱步,边在看《泰晤士报》上寻人、离婚等启事专栏。他很热情地接待们,叫人拿来咸肉片和鸡蛋,们起饱餐顿。吃完饭,他把新相识安顿在沙发上,并在他脑袋下面塞个枕头,随后又在旁边放上杯掺水白兰地。
“看来您遭遇很不寻常,哈瑟利先生。”他说,“您随便躺着吧,别拘束。说说你事情吧,累就歇下,喝口酒提提神。”
“谢谢,”病人说,“医生给包扎好后,就好多,吃您这顿早餐后,感觉全好。尽量少占用您宝贵时间,现在就开始说那奇特经历吧!”
福尔摩斯坐在他大扶手椅里,副疲倦样子把他那敏锐热切心情给掩饰住。坐在他对面,们静静地听着哈瑟利那很不寻常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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