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头彻尾，
陈弟神色复杂
看着那超市购物袋，半晌才慢慢道：“你也真是太敬业
吧……”
徐年眨眨眼，特别孩子气咧开嘴笑着道：“那你到时候替
美言几句，多加工资呗。”
陈弟：“……”
徐年回到出租房时李芳已经睡，他动作静悄悄洗漱完，将身上衣服换下来，在阳台上对着微弱光线仔细看水洗标。
说是水温不能超过30°，必须手洗，不能干洗。
陈弟已经热好车等
会儿，见徐年将程琛扶进后座，自己犹豫会儿又绕到副驾驶。
“？”陈弟，“你不陪着坐后面？”
徐年：“老板不是有洁癖
？”
程琛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在后排仰着脑袋闭目养神，陈弟见他没意见便也不再多话，准备将徐年先送回去。
回去路上碰到超市时候，徐年又叫停车，跑下去买醒酒茶和几个寿司饭团回来。
顿饭吃到中间，徐年手还有意无意地放在程琛腿上，不过老实很多，就做出副特别恩爱样子。
老师和师母上年纪，最爱见小辈姻缘美满，身体健康，所以到后面见徐年如此懂事，真是越看越欢喜。
程琛为面子只能忍着，但被旁人捧着心里又暗爽……他低头看眼徐年放在自己腿上手，努力控制着不抖腿。
徐年见他憋得难受，很是体贴又若无其事把手收回来。
正巧师母又问句：“小年在哪里读书？”
徐年叹口气，老老实实去打水。
泡好衣服，倒上洗衣服，徐年坐在水盆前面发会儿呆。
盆子里衣服，看就是好料子，昂贵，熨帖，合适，他以前从来没有穿过。
就算外表能够装乖骗人，好似大度，好似无所谓，但是徐年自己清楚，他并不是清新脱俗，无欲无求。
他也想要住温暖舒适，出去见人体面靓丽，不用在医院东奔西跑，为个70块钱床位受尽白眼。
陈弟：“你没吃饱？”
徐年笑下：“当然不是。”
他开后面车门，边哄边服侍着程琛喝醒酒茶，又替他按摩会儿太阳穴，缓解头痛。
程琛在过程中倒是难得挺听话，嘟囔声就又睡过去。
徐年重新坐回副驾驶，将几个寿司团递给陈弟：“老板吃不多，等下陈秘书你帮着送上去，酒醒后怕他饿。”
徐年笑答：“B大。”
“哎哟。”师母朝着程琛竖大拇指，“小程眼光真好。”
程琛面上不屑“哼”声，腿又抖起来。
“……”徐年心想这人也太好哄点吧？
顿饭吃真是宾主尽欢，程琛和钟生都喝酒，最后说话可掏心窝子，徐年乖巧在旁边等着，最后还敬职敬责扶着老板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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