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钦扬摇头，他拿
筷子夹菜，吃碗米饭，最后还喝把汤
点不剩。
电视开着，里面正放春节联欢晚会，季山容和莫素媛偶尔说说话，碰个杯子喝口酒，两人看就是感情很好夫妻，会在桌子底下手拉手，互相凑着脸说话。
季钦扬搭着谢孟肩膀，只手摸着男生戴着
谢孟赶忙说：“新年快乐。”
晚上吃饭时候季山容拿酒出来，示意季钦扬倒上，爷俩儿碰碰杯。
“上大学就是男人。”季山容淡淡道：“想做什
，该怎做，都要有自己决断，爸爸支持你。”
季钦扬挑挑眉：“谢爸。”
季山容：“醉也要喝，干！”
谢孟也不确定：“……看看人家怎写？”
季钦扬将袖子挽起来，挑着毛笔大小：“对联很简单，对仗吉利就行。”他看谢孟眼：“你帮
磨墨？”
季钦扬最后写四副对联，贴在大门口和自己房间门上。
“第次看你写毛笔字。”谢孟感慨道。
季钦扬边贴边笑：“是不是很帅。”
第二天大早，莫素媛就煮好糖粥，炸年糕，谢孟到时候得到个非常热情拥抱。
“感觉你又长高呢。”莫素媛笑道：“在北京辛苦吗？”
季钦扬捡块年糕塞进嘴里，含糊道：“妈，你见和同龄都说人家长高，你儿子很矮吗？”
莫素媛嗔他：“什时候说你矮。”
谢孟也笑：“阿姨还是这年轻漂亮。”
季钦扬口气闷杯子里白酒，速度快莫素媛都有点被他吓到：“你行不行啊，之前可没这喝过，别会儿醉。”
“醉就醉！”季山容不怎在乎摆摆手：“在自己家里又没事，醉睡觉，小谢你帮着照顾下。”
谢孟答应声好，回头就看见季钦扬两眼有些发直。
“……喝太猛。”季钦扬晃晃脑袋，他自己也笑起来：“有点晕。”
谢孟扶着他：“要去睡吗？”
“恩。”谢孟想想：“以后家里得准备张案几，专门给你练字用。”
季钦扬乐：“搞半天学都是烧钱东西啊。”
谢孟伸手揉过他后脑勺：“放心，养得起你。”
贴对联，包饺子，莫素媛和季山容人个红包包给谢孟。
“新年快乐。”夫妻俩来个二重唱。
“哎呦。”莫素媛捂着脸：“这孩子太会说话。”
季山容年前又去爬山，拿回堆奇形怪状石头，他现在闲下来没事就会摆弄石头，在上面画画写字，自己收藏或者送人。
莫素媛买正丹纸，吩咐季钦扬和季山容起写对联。
“直接写吗？”谢孟不懂，只能在旁边看：“不用查下？”
季钦扬研着墨：“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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