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又红脸,特别严肃道:“以后,学会,跳给你们看。”
江深不好意思收回目光,赖松明白过来,打趣道:“没见过那样水壶吧?白谨家可有钱,喝个水用都是牌子货。”
白谨踹他脚:“就你话多。”
赖松没躲掉,笑骂道:“可是你前辈,放尊重点。”
江深看他两吵闹也插不进话,正干巴巴站着,赖松突然打量起他来:“看你家情况,应该般吧?”
江深脸上有些热,他其实说话什都带着点口音,穿更是谈不上好,家里怎样他心里清楚,只是从未计较过,也没觉着穷有什不好,但被赖松这直白捞上台面来说,情况就不样。
下午课程结束,江深又主动留下来打扫舞蹈房,他每天都会趁着这些时候再练遍基本功,边哼着调子边踩拍子,最后去还水桶时经过拳击馆又看见白谨。
赖松也在,两人都上拳台,赖松手里拿着挡板,白谨挥拳速度极快,打在挡板上声音听着都吓人,至于别,江深也看不懂,他探着身往里面瞧会儿,赖松先发现他。
“小天鹅。”赖松笑起来会露出两颗明显虎牙,“你怎来?”
白谨转过头,他又是满脸汗,举起胳膊用袖子撩下。
江深:“打扫卫生,准备走。”
“你和白谨倒都挺奇怪。”赖松并没有恶意,他指指对方,“俗话说好,富人家孩子不打拳,穷人家孩子不跳舞,你们倒是都反过来。”
白谨说话:“他爱跳舞干嘛不跳?”
赖松:“男生跳天鹅湖?你见过?”
“有、有。”江深突然结结巴巴地道,“、查过。”
白谨和赖松互相看眼,目光都落到江深脸上。
赖松走到拳台边上,半个身子挂在围绳上,招手让他过来。
江深放下桶,慢慢走过去。
白谨拿个水壶喝水,问道:“就你个人。”
江深好奇看着他水壶:“对呀。”
赖松笑:“你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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