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上课。”他脸平静道。
江深极是
连江深都忍不住感慨:“师姐你好早。”
荆落云不太好意思抿嘴笑笑:“没有没有……深深师弟也很早。”
江深这阵子终于不再被沈君仪揪着练基本功,他参加荆落云下个月场歌舞剧表演,除排练空出来时间外还要上文化课。
“上午是语文和数学。”荆落云帮着他拉筋,“差不多都是初初二内容,多做题就行。”
江深叹口气:“师姐你以前都哪来时间做题呀?”
白谨挑眉:“国内拳击杂志都评为明日之星,当然要往上打,赢越多场越好。”
家里每天送来拳击杂志江深也见过,但之前都没放在心上,他最多只负责摆整齐方便白谨随时看。
“你要来看比赛不?”白谨躺在沙发上,他见江深不生气,又皮起来,拿脚蹭着江深腿,“这次可是拳馆正规比赛,进来都要票,给你张第排怎样?”
江深躲下,没让他踢到,故意说:“才不去,要在舞蹈房练师兄排舞。”
白谨“切”声:“你师兄又不喜欢你。”
江深板着脸,用手指扣大坨药膏,擦在白谨受伤脸颊上。
白二代嘶声,垂着目光没说话。
江深看他眼:“痛?”
白谨用舌尖顶起腮帮子,含混道:“其实也还好……”
江深面无表情地加重擦药力道。
荆落云:“挤出来呗,总有时间。”
江深:“那师兄呢?”
“刘星枝啊?”荆落云笑起来,“他文化课特别好,不学跳舞都能去考大学那种水平。”
“……”江深下巴磕在地板上,佩服不行,“师兄是个天才吧?!”
荆落云还没说话,门口方向突然传来几声咳嗽,刘星枝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站着,脏辫也没扎起来。
江深气鼓鼓道:“那也比去看你挨打好!”
白谨:“……”
虽然江深嘴上说着不去看比赛,但白谨还是在周五晚上留张票,并且贴在卫生间镜子正中间,江深第二天抬头都得对着票刷牙。
比赛当天白谨都会提早去拳馆,江深个人吃早饭,出门前又折回身撕下拳击票塞进包里。
荆落云果然又是第个到舞蹈房。
白谨:“……”
脸上伤看着青青肿肿吓人,但是口腔内没破就无大碍,江深开始就算有天大气,药涂到最后也消,只觉得心疼紧,擦完药还是没忍住给白谨吹很久伤口。
“最近有比赛吗?”江深收拾好药膏问他。
白谨点头:“双休有场,打去年全国少年组亚军。”
江深紧张起来:“已经要打亚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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