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粉丝好多啊。”江深看着被群人围在中间荆落云,有些羡慕道。
刘星枝淡淡瞟眼:“主舞首席跳多都会有,特别是
沈君仪:“……”他想半天才反应过来白谨说“娘娘腔”是周洛祥……
白谨显然不怎会看脸色,直截当问:“艾来是谁?”
沈君仪脸色无奈,他比个“嘘”手势,颇有些狼狈地压低声音道:“这与你没多大关系吧?”
白谨挑下眉,他盯着沈君仪看会儿,似笑非笑说句“好吧。”
沈君仪不知他什意思,只好又郑重警告遍:“你别和江深乱说什,之后会与他说清楚。”
艾来当年没过去坎儿,您能保证江深过去吗?”
沈君仪像是被戳中痛处,脸上郁色压也压不住,他咬牙硬声道:“艾来是艾来,江深是江深,他是亲自教学生,会不清楚?!”
周洛祥声音凉薄,虽是笑着,却也带几分讽刺:“当年艾来也是你师弟,同门,他遇到过什事和你都清楚,可有用吗?”
“你心里眼里只有舞蹈。”周洛祥淡淡道,“艾来当年心里有什,你不知道吗?”
沈君仪:“……”
庆功宴在荆落云休息房里面举行,刘星枝也来,他显然很有明星舞者自觉,从上到下都遮严严实实,连头脏辫都包在围巾里。
荆落云有几个大粉算是有特殊待遇,能来休息室参加庆功宴那种,刘星枝与她们打过招呼后,还聊会儿天,最后不知道说些什,他指指江深这边。
“她们问你叫什名字。”刘星枝拿饮料杯子过来,舞者基本不食甜也不喝酒,杯子里装也就普通苏打水,“你今天表现不错。”
能得到刘星枝夸奖,江深不说喜极而泣也绝对是受宠若惊,而白谨第次见他这位“蜈蚣头”师兄,目光自然也被对方发型吸引过去。
刘星枝脏辫今天难得好好打理回,干净漂亮梳成马尾,开春天气还没回暖,他像是不怕冷似,脱大衣里头只穿件低领开胸线衫,露出大片精悍小麦色胸膛。
周洛祥掏出帕子,遮住嘴,轻咳声:“不是故意要和你抢学生,但江深,他不同,他在你这儿确可以学到更多更好技巧,但舞蹈不只是技巧。”
周洛祥看着沈君仪,垂眉轻慢道:“他和艾来样,跳不单单是舞啊。”
沈君仪站在江深化妆间门口,手放在门把上半天没有按下去,白谨走到他身边,替他开门。
“……”沈君仪慢半拍才发现他,有些惊讶,“你什时候来?”
白谨很是无所谓:“刚你和那娘娘腔说话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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