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
“哈哈哈哈哈哈”艾来笑得不行,“你这什表情,话说当时周洛祥也去找过你,你怎没拜他门下?”
江深:“周老师更好吗?”
艾来没回答,倒是说另外个故事:“当年与他有支舞,准备到法国去比赛,首席,他次席,比赛前夕跟腱出问题,沈君仪想把比赛取消安排到明年,等康复再跳,但周洛祥没听他,自己顶首席位置,拿金赏回来。”
江深恍然大悟:“所以师父才讨厌他?”
来仪八卦情爱,果然不该只听传闻,沈君仪虐恋情深爱而不得也没那简单。艾来难得这温柔回后,第二天仍旧是该怎骂人就怎骂人,但对着江深他反倒不骂。
沈君仪看回江深排演,也没多作评价,似乎能猜到艾来对他说些什。
“来仪校规其实是十六个字。”下课,沈君仪盘腿坐在江深面前,“朝乾夕惕,功不唐捐,这八个字是写。”
江深点头:“白天到晚上都要勤奋谨慎,不可有点疏忽懈怠,这样你功夫才不会白白地被浪费。”
沈君仪笑下,他细长凤眼平时总是让人凛然难亲,但笑起来眼尾却有着温和褶皱:“艾来写后八个字。”
“当时已经处在很久自怀疑中,感情舞蹈都不顺,做完跟腱手术后,就跳不。”艾来说这些似乎并没有多伤心,仿佛在说别人事,“其实周洛祥并没有做错什,舞蹈届竞争也是优胜劣汰,次席顶替首席事情很多大舞团临场前都会发生,A角B角嘛,人之常情,但沈君仪比较死脑筋。”
艾来比个手势:“他认为,那是压垮最后根稻草。”
江深看他眼,倔强小声道:“要是师兄没办法跳首席,也不会跳。”
艾来愣下,忍不住笑起来:“你果然是沈君仪学生,周洛祥那种荣誉至上不适合你。”
“你是不知道。”艾来凑着江深耳边,恶劣八卦道,“周洛祥那办公室摆满他从舞以来所有奖杯奖
“心之所向,情得归处。”沈君仪说,“他没得到,没过去,希望你能得到,能过去,舞蹈既是你切,又不是你切,愿你能明白。”
十月中旬,沈君仪给江深批10天假期,艾来副打算常驻不走架势,放假前倒是单独辅导江深几天。
“你比天赋高多。”艾来最后说,“感情也比深,你喜欢广博干净,不像,只是多情。”
江深与他时间呆久,虽然知道这人嘴巴厉害,但也没早前时候那怕他,于是大着胆子问道:“那你不会再喜欢师父吗?”
艾来轻佻又懒洋洋:“他让上就喜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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