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他。
在山间清爽风中,在片光晕
“知道你是男。”白谨突然没头没尾说道,“也知道男人可以喜欢男人。”
江深睁开眼睛,他看着白谨侧过身,与他面对面躺着。
“不像你,只会打拳击,粗鲁又不好看。”白谨说。
江深轻声反驳他道:“没有……你很好看。”
白谨笑下,他无奈道:“你听说完。”
江深笑眯眼,他想着要下来,白谨不情不愿放手,嘀咕道:“你又不重……”
江深不怎好意思:“又不是女孩子。”
白谨看他眼,认真道:“知道你不是女孩子。”
在此之前,江深其实是无法确定白谨到底懂不懂男人是可以喜欢男人,他感情热烈又单纯,在察觉到自己喜欢白谨时候就算迷茫也从未后悔痛苦过。
江深想,要是白谨不喜欢自己也没关系,他喜欢白谨就很好。
仰头看着他。
“下来吧。”拳王催几声,他感觉自己到这儿啥事都做不,跟个姑娘似。
江深掀起衣服下摆包包,慢慢爬下来:“这个很甜,你多吃点。”
白谨伸出手,半当中就把江深抱下来。
“哎!芦柑。”江深被半抱着,几个芦柑从他衣服里滚出来。
江深点点头,他安静下来。
白谨隔着地半枝莲与江深十指相扣,他掌心汗津津。
“你对来说,就像天上星星。”白谨深吸口气,他慢慢道,“然后你从天上掉下来,掉到怀里。”他抬起头,看着江深眼睛,“想把你藏进心里,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江深睁大眼,他时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白谨靠近他。
对方虚撑起胳膊,低着头,目光落在他脸上,阳光被遮住,斑驳树荫也不见,江深只觉得唇上暖,白谨纤长睫毛轻轻刮过他眼睑。
他那多喜欢就倾注在个人身上,白谨快乐他就快乐,白谨幸福他也定会觉得幸福。
两人摘完芦柑去爬山,南方山与其说是山不如说是丘陵,有草地地方就开满花。
江深和白谨仰面躺在花海里,阳光透过大树枝丫斑驳落在两人脸上。
白谨突然道:“小天鹅。”
江深侧过头,他懒洋洋闭着眼,答应道:“嗯?”
白谨抱着没让他下去:“不要。”
江深纠结会儿,不怎舍得放弃道:“好吧。”
虽然芦柑掉,但白谨也没把人放下,他路横抱着江深出园子,江深在他怀里剥着芦柑皮,掰瓣塞进白谨嘴里。
“甜不甜?”他问。
白谨点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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