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叹口气:“那是心疼你。”
白谨挑下眉:“你心疼,也很高兴。”
狗毛和树宝离得远,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与白谨不同,土生土长农村娃下塘可没那多精致讲究,两人就挽起裤腿穿个雨靴。
“下去啦。”狗毛在岸边吆喝,他和沈树宝前后脚
白谨记得那张群疯子在泥里打滚照片,脸色明显阴沉下来,他偶像包袱比强迫症还重,要让他在江深面前狼狈还不如要他命。
“挺好玩,你穿好防护裤子,下去能随便玩。”沈树宝怂恿他,“别担心,和狗毛都在。”
白谨仍是很犹豫,他又看眼江深,再次确认道:“真不会弄很脏?”
江深笃定安慰他:“你脏也是天下第大帅哥。”
白谨穿好背带款式防水裤,还戴顶帽子,他本来身板就高挑结实,这穿更显壮硕,江深想给他拍照,白谨臭着脸。
虽然没有丁点恋爱经验,但没吃过猪肉也至少见过猪跑,来仪从不限制学生之间交往,所以江深也算是见识过各种小情侣间相处模式,从拉拉小手到亲亲小嘴,反倒是白谨,从小在糙男人群里长大,别说交往经验,他对情爱概念,从小到大也就只有在江深身上积累出雏形而已。
两人倒也不能在村镇里表现多亲密,当然,最重要是也没那个机会。
狗毛特意跟陈老实告假,就为陪江深玩,青灵子得上学,就没那好运气,沈树宝补足觉,中午不到就来江家,午饭都是和白谨块儿吃。
土鸡蛋,土鸡土鸭,还有新鲜河虾鲫鱼,白谨吃虽多,但也得控制体重,沈树宝见忍不住感慨:“你们做运动员都挺辛苦。”
江深:“习惯就好,白谨还好,容易发胖。”
“你笑个。”江深说,“挺好看。”
白谨将长竿子网兜插在地上,硬声道:“瞎说。”
江深:“真,在眼里你啥样子都好看。”
他笑着,又补充句:“在拳台上时候最帅。”
“被打时候就不帅。”白谨把竿子拿在手上,“每次哪儿受伤你都副要哭样子。”
沈树宝笑:“你哪儿容易发胖,这瘦。”
三人吃完饭,出门去找狗毛,最近是大闸蟹最后波收成,大人们都在鱼塘忙活,沈树宝提议带白谨去瞧瞧,顺便正好能吃上最新鲜大闸蟹。
狗毛拿捞网,问他们:“要下水不?”
白谨没明白,他拧着眉峰:“下什水?”
江深解释:“就是下鱼塘,有些很浅,你能直接下去捞。”他想想,又说,“之前宋昕就下去捞过小龙虾,拍照给你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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