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乔不再多说，坏心眼
戳
戳它，“给你时间，考虑
下。”
白司乔看下系统提供地址，打算去看看。
系统赶紧打开直播，跟直播间里人互动，那劳模样子，白司乔看着都累得慌。
“已经有16万情绪值，
们还有9天时间，不需要太努力。”白司乔喝口水，望着窗外，慵懒像只连毛都不想舔、却又精致万分猫。
白司乔约黎飞，起来到老太太给地址。这是
系统：“……”
功德可以克制切邪祟，邪神就是邪祟，还想骗他把功德消费掉，啧。白司乔歪着头想想，笑，“统哥，要不要合作把？”
系统：？
“任务上说，如果完不成任务，你会跟起完蛋，所以你才这
积极做任务吧。咱们要不要合作下，把系统主体干掉，带你成神。”
系统惊呆，这种事，它从没有想过。
白司乔刷会儿评论就睡，白天跑天，疲惫。
系统却夜未眠，直播晚上。
早上白司乔起床时候，系统高兴告诉他：“昨天晚上有个人向咱们求助，把地址记下来，你去看看？”
白司乔洗脸刷牙，并不感兴趣。
系统好声跟他商量：“这个阿姨挺惨，老公早早就死，五十多岁，儿子儿媳妇儿也死，她自己个人养孙子，孙子还得肝癌晚期，你不帮他们，他们真活不下去。”
白司乔眯着眼睛戳戳它，“你跟着系统干不少年吧，历经好几个宿主，都没有成功，系统已经对你能力产生怀疑。这多年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竟然想连你起干掉，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
系统沉默，是人都怕死，它不是人，但是它有人意识。它已经跟着系统干300年，历经七个宿主，每到最后时刻都会失败，之前收集那些情绪值也都消散于天地间。它只能重新绑住宿主，再次收集。
这多年它兢兢业业辅助宿主，完成系统发布任务，它从来就没想过，还有干掉系统这个选项。
它根本就不敢想，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它是给邪神大人打工，即便是在时空监狱里，邪神大人都能逃出来，它不可能反抗邪神。
白司乔边擦脸边问：“你现在对做好事这感兴趣，功德值这香吗？”
系统：“现在顾不那多，只想完成任务。如果你完不成，也要跟你起死。你不想救人吗？”
白司乔把洗漱用品摆好，淡淡说：“并不是你想象中那喜欢做好事。”
系统：“那你为什做好事？”
“因为会得到功德，”白司乔语气顿，脸上终于有丝笑意，他温柔说：“正好，你害怕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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