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自己
证件拿出来，“
们是警察，想见王琳。”
保安歉意道：“对不起，王琳身体不好，谁也不能见。”
小王笑呵呵问：“手术都完成
个多月
，信息都能发，不能见们？”
保安愣，“这……”
小张冷着脸，“不见们可以，能不能跟她爸爸联系下？很多问题觉得她爸爸比她知道清楚。”
“别说话，狗牙好像发现问题。”顾叶认真看着盆里，狗牙嗅着嗅着，汪汪叫两声，顾叶就让鬼仆把货架最上面东西抱下来，挨个给狗牙闻。
几个标本狗牙都没有叫，直到个肝脏标本瓶子，狗牙叫两声，用爪子给摁住，兴奋摇着尾巴。
顾叶眉眼挑，“找到，孔舒雅肝脏，他竟然给做成标本。”
“这是有恃无恐吧，尸体已经烧，亲戚也不追问，谁会知道他这些标本里，有个是孔舒雅？”解承觉得太恶心，脸色难看道：“这种人，这种想法，看见他就想吐。”
穆境菲深口气，冷静下来，“脏脏离开身体，在冰上最多能存活12个小时，也就是说，当时没有找到买家，其他，应该是都卖。现在尸体没有，谁也不能证明孔舒雅内脏已经被摘走，没有直接证据，即使咱们知道刁启荣有问题，搜查令也申请不，所以必须要在王琳身上拿到证据。”
用过，你还有什
不会？”
顾叶笑笑，“那里有书，你要不要自学下？”
解承摇摇头，“觉得这样挺好。”
顾叶无奈，这个不求上进。
穆境菲震惊问：“这个科学依据呢？”
保安为难：“这……”
“们是依法办案，请你们积极配合。”
“
穆境菲沉着脸，出去带人找证据，事关这个案子所有人都要查，今晚不睡。
顾叶也赶回去睡觉，穆境菲说，明天敢逃课，和穆静卓起被打死。
顾叶吓跑。
————
第二天早，小张和小王就来到王琳所在疗养院，到门口就被保安拦住，“这里是私人疗养院，你们不能进。”
顾叶本正经道：“科学依据就是水属阴，可通灵。”
穆境菲扶着额头深呼吸，她只是觉得有点晕。
不多时，鬼仆他们就到刁启荣办公室，在里面转圈，也没发现和其他办公室有什不同地方。直到走到最里面货架旁，狗牙停下爪，三个头对着上面瓶子不停嗅。
这货架上摆着很多瓶子，这些瓶子里装都是人体组织，用福尔马林泡着，穆境菲认真道：“看着像是些研究材料。”
解承佩服道：“现在医生比们捉鬼胆子都大，天天看着这些不做噩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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