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对方突然笑
，好奇
问：“你不杀
？”
“又不认识你，杀你作甚？”穆辰觉得这人脑子有病，见魔修就杀，他岂不是得累死。
对方不依不饶问：“你们修仙之人不是把其他种族都当成歪门邪道吗？特别是由仙入魔，半人半魔。”
穆辰不耐烦说：“那都是吃饱撑，法无正邪，正人用邪法，邪法也是正，邪人用正法，正法也是邪。这天下间谁是正，谁是邪，谁又说清
他闭上眼，隐下眼底复杂神情，淡淡道：“你在里面好好打坐梳理灵脉，有些累。”
说着他头也不回走出卧房，顺手关上门，只留给顾云玦
个清瘦挺直脊梁。
顾云玦趴在桶璧上，笑道：“知道。”眼里神色却没有嘴上说轻松，眸色深沉像这化不开夜色，不可估摸。
————
在望辰阁所属分部打探圈，穆辰妄图找到有幕后之人胁迫顾云玦证据，可惜切如常，这里就像是个做正常生意地方，找不到丝蛛丝马迹。
唇都被亲麻，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神经就像根被触动琴弦，发出嗡声！
绷紧……要断……
“你个孽徒！”穆辰下意识抬起手，顾云玦已然主动跌坐在水中，副马上就要死，不亲口不够本，破罐子破摔委屈模样。穆辰气闷咬咬牙，现在顾云玦绝对挨不住他掌。
打死他，自己舍不得！
“师尊若是觉得吃亏，让你亲回来。”顾云玦点点自己嘴巴，即使泡在水中身体已经被折磨麻木，脸上却带着餍足。
回到客栈，穆辰坐在楼顶，心头正乱，仰头望着空中星辰，眸色茫然。
却见上空人影闪，身边突然落下个人来。
来人是个二十来岁年轻人，身黑衣，身材干瘦，个头不高，五官也是平平，身气息内敛，让人看不出修为。最让穆辰在意是对方眼睛，眼瞳中隐隐透着血色，看就是杀戮过盛魔修。
对方定定看着他，没有说话。
穆辰也不是个话多，就把对方当成在此处歇脚，同样冷脸不说话。
穆辰抿抿嘴，眼睛微微眯起瞬，突然认真问：“你喜欢为师？可是真？”
顾云玦被他这
问，立马收调笑意思，眼神从未有过认真，“是，喜欢师尊许久，久到自己都分不清是何时开始。”
穆辰冷笑声，心累说：“你来到身边也就十年多而已。”
顾云玦笑道，“也是上辈子们就有纠缠，十年前见师尊，就此钟情不悔。”
穆辰垂眸，虽然不相信小孩子也有见钟情这种无稽之谈，可十年前，是望辰阁建立时间，也是顾云玦从魔界来仙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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