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尘品味着他话中含义,不由笑,“四哥把这游戏好处想给别人,又可想过,可能自己会失去什?又可有面对路途险恶准备?”
夜天凌唇角孤峭地挑挑,很简单地说个字:“有。”
卿尘点头,沉思会儿,说道:“之前说过要带你见个人,们去趟四面楼吧。”
夜天凌并未问是什人,痛快说道:“好。”
匆便走。夜天凌眉宇间尽是笑意,亦不多言,陪她往外走去。
路上卿尘偶尔悄眼看去,见夜天凌在旁意态闲适,缓缓策马而行,在她看来时漫不经心地扭头,深眸之中带着询问淡笑。
卿尘急忙收回目光,正有些神不思属,无意瞥到有个身着胡服女子匆匆进家歌舞坊。她觉得眼熟,只往那个方向看去,这时听到夜天凌问:“牧原堂善堂为何突然关?”
卿尘沿着他目光看去,牧原堂前围着不少求医之人,临近善堂红门紧锁,屋檐下瑟缩着几个衣衫褴褛乞丐,其中个不过七八岁孩子正眼巴巴地看向这边,那清亮眼睛看得人心头滋味难言。
这年时间卿尘通过谢经等人妥善经营四面楼与天舞醉坊,同时大胆调用冥衣楼所有剩余经费,迅速吞并伊歌城中其他歌舞坊。或联合,或买断,逐步将伊歌城大片歌舞坊生意笼络旗下,形成股强大垄断势力。起初做得十分艰难,后来步步为营,冥衣楼重新建立起稳固财源基础,只是此次元气大伤,还不能冒然恢复善堂这样消耗。她叹口气:“冥衣楼因冥赦事出些状况,再过段时间,定会有法子重开善堂。即便是盛世大治之下,也总有民生艰苦,可惜此时自己却连点儿微薄力量也不能尽。”
夜天凌勒下马缰,抬头打量牌匾上所书“济世救人”四个大字,说道:“你让谢经来府上,需要多少银子给个数。”
卿尘有些讶异:“你这是……”
夜天凌道:“个善堂不过是举手之劳。”
卿尘笑道:“做王爷果然有钱,但时善事亦做,世善事难为。”
夜天凌道:“空施救济,这种善事便是世也做不完,不若令这天下用得着善堂人越来越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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