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清楚
……”钱队长点点头，手中
烤烟，只剩
节烟头，他用力吸口，把摇头戳灭在烟缸里，继续说道：
“这季三儿，你应该认识吧？”
“嗯，认……认识……”
杨秋心头紧。
“你也不用紧张，以
经验来看，这案子基本排除他杀可能，不然今天也不能跟你坐在办公室问话。”
进屋后钱队长坐到办案桌子前，招呼杨秋坐下。
杨秋不懂，竟屁股坐到钱队长对面，间办公室两个工位，此刻他坐位置是冯春座位。
钱队长笑笑没说什
，两人只隔张办公桌，相对而坐。
不多时，冯春短些两杯热茶进来，见这局面，有点不知所措，把两杯茶放到二人面前，拿起笔录本，坐在侧面凳子上，把记录本放到右手侧茶几上，上身右转，准备记录。
钱队长从怀中掏出盒烟，抽出两根，给杨秋根，自己叼着根，点着吸口，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杨秋跟随冯春等人来到吉盛镇派出所，宽敞院子里，并排五间大平房内部连通，颇为气派，大伙进最中间那间屋子，冯春和杨秋走在后面。
杜所长带着大伙进门后往右走，而冯春带着钱队长和杨秋进门后向着左侧道大铁门走去。
杨秋见这大铁门，脚下软，说什也不进去。
“又没杀人，你……你们这是……啥……啥意思？”
杨秋说话虽然颤抖，语气之中却透露着坚决。
钱队长伸手指向方才见到那个大铁门方向，说道。
杨秋沉默。
“你有事瞒着不说，可不是正确选择，刚才手底下人也跟围观村民打听到，你这人好赌，你有个弟弟，前两天跟你出去赌博，听说还被抓？”
冯春正做笔录，听到这个细节，猛地抬起头，眼睛盯着杨秋，杨秋眼神闪烁，额头渗出冷汗，却不敢抬眼看他。
“季三儿靠给赌鬼放贷维生，你又好赌，家里经常来要债，你可别告诉，你不认识他季三儿。”
“那咱们开始吧？”
钱队长把烟举在嘴边，眯缝着眼睛说道。
杨秋没说话，点头示意下。
“把发现尸体经过，再说遍吧。”钱队长道。
杨秋点点头，凌晨经过，又复述遍。
钱队长本在思考问题，下意识地跟着冯春往左走，听见杨秋这这句话，回过神来，定睛看，连忙对冯春笑道：
“小兄弟，咱就是请人来问个话，你别搞得这严肃，就去你办公室吧，沏三两杯茶，咱们边喝茶边聊天儿。”
说完朝冯春使个眼色，冯春连忙转身向右，带二人向自己办公室走去。
有经验钱队长，知道怎样才能让杨秋道出实情。
“坐吧，随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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