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看到文件时,整个人都发起抖来:“秋哥……”
“这是你在公海那条赌船上近两年进出明细。”边以秋随意翻翻,“啧啧,真是大手笔啊,比你秋哥赌得大多,弘源去年半利润都被你输出去,你想翻本把窟窿补回来,找锐意给你拆补,躲过年底查账那关,可惜锐意今年让你还钱,你还不出来,怕知道饶不你,所以生要离开玖安,投靠钱老三心思。说得对不对?”
“秋哥,不是这样……是被人整……那条赌船是钱家……被他们整……秋哥……”男人再次扑到他脚边,把鼻涕把泪地哭诉。
边以秋不理他,继续说道:“弘源和锐意都是玖安旗下公司,你说你怎就蠢到以为借锐意钱不还,会不知道?噢,对,你在弘源进口货船上放数量足够吃枪子儿d品,是觉得没命来清算这事,对吧?”
“不不不,不是……秋哥,没想害你,都是钱老三逼……秋哥……对不起你,错,你饶吧,晓雨不能这小就没父亲……你看在她还叫你声叔份上,留条命……”男人知道自己再也没有狡辩余地,最后
休息地方有点不满,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朝角落走过去。
那个被打得半死男人听到脚步声,睁开肿得只剩下条缝眼睛,在下刻竭尽全力朝他扑过来,准确无误抓住他裤腿:“秋哥,秋哥……饶……也是被逼……”
边以秋低头看看抓住自己手,刚皱皱眉头,那血葫芦样男人已经被左诚脚踹出去。
边以秋对男人哀嚎置若罔闻,略弯腰在裤腿上拍拍,才又朝前走两步,站在男人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谁逼?”
“钱三爷……不,钱运昌,他让手下抓走老婆孩子,逼在船上放d品……秋哥,你饶吧,再也不敢……你看在跟你八年份上,饶这回……秋哥……”
“八年。”边以秋蹲下身,眯着眼睛看他,“你说,这八年,秋哥有没有亏待过你?”
“秋哥……秋哥错,忘恩负义,罪该万死,可也是为老婆孩子……晓雨还那小,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钱运昌扔进海里……”
“父女情深,真感人。”边以秋偏偏头,唇角微微勾起来,但笑意丝毫没达到眼睛里,“怎听说你是因为要去投靠钱老三,所以先把老婆孩子送到他那儿寻求保护?”
“不,不是这样……秋哥……这是有人挑拨离间……”
“哦。”边以秋点点头,朝旁边伸出手,何叙立刻递沓文件过来。他接过来摊到男人眼前,声音几乎是温和,“眼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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