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叙极不自然地回答
个模棱两可
单音节：“嗯呐。”
左诚眨眨眼，嗯呐是开回来还是没开回来？
边以秋瞥何叙眼，看着左诚：“你让他去开车
不得不说边以秋对何叙推断能力确实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就这本事，当什
律师啊，直接当侦探得，福尔摩斯都得靠边站。
“那你说，跟
打斗有几个人？”
“不会超过三个。”
“为什？”
“东霖小区巷子太窄，人多根本打不开，只能对单挑。而你身上除这片青苔，什痕迹都没有，证明战斗结束得很快，所以人不会太多。”
眉头微蹙，凑到边以秋耳朵边问句：“遇到麻烦？”
边以秋斜他眼，意思是怎会遇到麻烦？般别人遇到，那才叫遇到麻烦。
何大律师伸手往他风衣下摆指，边以秋低头看眼，半晌之后低骂声“操”。
要说何大律师那眼睛是真毒，再麻烦案子，再复杂卷宗，他都能从堆毫无关联文字中看出别人注意不到细枝末节来，更何况跟在边老大身边这多年，对边以秋这人臭美本性还是有定解。要放在平时，别说衣服上蹭块污迹，就是衬衣上有个褶儿，也不可能穿来参加兄弟们准备跨年宴。
何叙弯腰伸出手指在那块污迹上捻捻：“青苔，还挺新鲜。刚从东霖小区过来？”
“那你继续猜猜，是谁派来人？”
“这还用猜吗？最近也就钱家那小子跳得比较起劲儿。”
边以秋点点头，正要再说点什，转头就看到左诚推开宴厅大门疾步朝他走过来：“老大，你没……”
“没事。”边以秋打断他话，“车还好吗？”
“还好，就擦掉片漆。”左诚说完看向何叙，“车开回来？”
东霖小区就是星河广场后面那片刚刚规划好要拆迁老居民楼。
边以秋这回总算正眼瞧他：“你怎知道？”
“这青苔上写着东霖小区四个字呢。”
“扯鸡巴蛋。”
“说真。”何叙抽张纸巾擦手，本正经地跟他分析，“青苔这种东西，必须得常年阴暗湿润巷子或者角落里才会长出来，而且现在还有点湿润，并没有干，说明那地方离这里不远，这附近符合这个条件只有东霖小区。因为年代久远，楼房不高，前面又有星河大厦挡着，太阳照不进去，现在居民又都搬迁，所以基本上人迹罕至，很适合青苔生长。你们从煦园回来，肯定是走临海大道，然后在锦西立交下馥园路，正好要经过星河广场，所以推断是你们在广场附近出意外，你被人跟踪或者你追着什人到东霖小区，这青苔应该是在巷子里打斗时候蹭，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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