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个问题，你真
很丑吗？”
“是啊，丑到你半夜吓醒！石头哥！”
“那
太好奇
啊，
“石头，是认真！”
“算吧，是个屌丝，除
身债，啥都没有，你不会要。”
“谁说你无所有啊？你还有病呢！”
“对啊。”他大笑着说，“你也有病啊？”
“哈哈哈，石头，们都有病，这个世界上每个人，们都病得不轻啊！”
“好啊。”
“不！不！不是叫你跳下来，你回头坐电梯下来！”
“可是，丑女，们都回不去。”
“回得去！们都来得及！”
“凭什
？”
“石头，在赶来路上，你可别往下跳哦！”
“你真要过来？”
“谁骗你啦？要是骗你话，天打雷劈做小三！”
“好吧，等你！”
十来分钟，出租车开到楼下，果然周围人山人海。
能请你吃夜宵吗？你知道这附近有家路边摊烤生蚝很正耶！”
“说得都饿啊。”
“好啊，那出门去接你。”
“哎呀呀！”
“咋啦？”
楼顶和楼下，个男人和个女人，异口同声笑起来，笑得那天真，那无邪。
他左手抓着手机，右手往楼下招招，引起下面片惊呼，以为他真要跳下来。
她对着手机冷静地说：“人生就像打电话，不是你先挂就是先挂，但在挂之前，你得先把电话费挣。”
“电话费？对啊，再不充话费，就得停机！”
“你得下来自己充哦！”
“嫁给你！”
她脱口而出，围观人群侧目。
“你说什？”
“只要你不死，就嫁给你。”
“又在骗人，这可不是电话推销！”
但她没看到所谓车祸现场，大概已经被清理掉吧。
她仰天望着楼顶，灯光已经照亮那上面，果然坐着个男人。他紧挨着天台边缘，两条腿悬挂在半空中，这让警方救援极其困难，哪怕轻轻触碰半下，都可能让他摔下来。
更高半空中，有架直升机正在盘旋，似乎想要空中营救。
太遥远，无论如何看不清他脸，只看到他正在通电话。
“喂！已经到楼下，石头，你快下来吧！”
“看到这栋楼底下啊，街上刚出车祸，就是几秒钟前，们说话时候，有个女孩被辆土方车压死！好惨啊！半个身体都没，马路都塞住啊。”
“你信不信，全世界人都死光，你都不会死呢！”
“不知道。”
“你等着，别跳楼哦，这就过来找你！”
她穿上件外套，踩着拖鞋就出门。手机保持通话，挂上耳机方便行动。她飞快地冲到路边，打上辆出租车，前往微博上直播跳楼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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