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你在说些什
？”白璧尽量掩饰自己
慌张。蓝月不管这些，她继续说：“现在，她都已经去
，你应该可以知道
切。”
白璧终于点点头。她沉默会儿以后才说：“知道，命运对你不公平。”
蓝月迅速地说：“太不公平！”
“可是，你不能——”
蓝月再次打断她话：“住嘴！你，白璧，生下来，你就有父母疼爱，平平安安地长大成人。而呢？父亲，也是你父亲，他抛弃母亲，他是个自私人，他无耻，他卑鄙，他要为妈妈死负全部责任。他把
蓝月微微地笑笑说：“你那怕冷吗？你看，这些来自西北风，其实也夹带着来自那个遥远地方尘埃。”她走到窗前，伸出手，就像抓什东西似在空气中抓把，然后又把手心摊开在眼前，再轻轻地吹。但她随后还是把窗户关上。
房间里恢复安静。她们对视着，蓝月渐渐地靠近她。
“聂小青。”白璧忽然高声地叫出这个名字。
蓝月点点头说：“原来，你已经知道。”
白璧问：“你为什要害死他们？江河，萧瑟，还有许多人？”
但隐隐约约间，似乎在客厅里，有个影子在晃动着。她心跳立刻加快，手指在墙上摸到开关，她把灯打开。
白色灯光照亮房间，在房间中央，站着个女人，白璧看清她脸——蓝月，或者应该说，是聂小青。
白璧立刻后退步，她退到墙边，她脑子片混乱。
正当白璧犹豫不决时候，蓝月（聂小青）终于开口说话：“你终于回来，已经等你很长时间。”
叶萧走到楼下，又抬头看看楼上窗户，他在车前徘徊许久，然后坐进车子。
蓝月沉默着，不回答。
白璧继续问：“你去找过妈妈是不是？她现在已经死。”
“对不起，不是故意。”蓝月轻声地说，“其实，她能见到，也算是却她桩心事。”
白璧说：“你对她说些什？”
“没说什，你妈妈说她对不起。她说现在见到活得好好，她也就能安心地去找你爸爸。”她轻叹口气说，“她太爱你爸爸。”
他没有开车，而是坐在车子里，什也不做，只是呆呆地坐着。
白璧问：“这是家，你是怎进来？”
“你认为这个问题重要吗？”蓝月眼睛怔怔地看着她，那目光似乎已经把白璧身体整个穿透。
白璧看着对方眼睛，她终于放弃。
她低下头，不敢看蓝月眼睛，又阵冷风吹来，她瑟瑟发抖，抱着自己肩膀说：“对不起，麻烦你能不能把窗户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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