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找到这里负责人,还是老样子,叶萧出示工作证,说明们来由。于是,们查阅香香火化那天这里工作值班记录,记录上登记着那天工作火化工名字叫齐红李。
“这名字挺怪,们现在可以找到他吗?”忙着问。
这个负责人回答:“齐红李这个人年前突然双目失明,回家,不过可以把他现在住址告诉你。”
接过他抄给地址,然后就要走,叶萧却拉住
车过长江,远处片白茫茫,全是灰色水和灰色天空,看不到陆地。风很大,能看见车窗外船员被吹得东倒西歪。坐在车窗边位置上,盯着窗外波涛汹涌长江口。这是辆开往苏北长途汽车,车子正固定在汽车轮渡上过长江。
身边是叶萧,他依旧是副忧郁神情。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你不应该不听劝告去上古墓幽魂,不想失去你,你知道最近已经有多少人出事吗?”
“绝不后悔。”
“别说,你以为是要来帮你吗?已经对你说过,决心退出,不想再管这件事,去他古墓幽魂,和没有关系。”他上些火气,声音很大,引来车厢里许多人注意。
“那你为什还要和起来?”
“因为你妈妈,前几天见到你妈妈,她说你最近直没有回过去,她和你爸爸都很担心你,他们好象已经看出些不对劲地方。你妈妈对千叮咛,万嘱咐,定要照顾好你,你爹妈就你个儿子,他们不能失去你,你知道吗?你就算不为你自己,也要为你父母想想,从小在你家长大,你妈妈对就象对自己儿子样,不能不答应她。所以,必须跟着你来。”
沉默半晌,然后,把香香事情全都股脑儿地说给叶萧听,说很久,全部细枝末节都说,包括那晚在香香家里发生事。轮渡上岸,汽车继续在苏北平原上疾驶,又过几个小时,们终于抵达当年香香出事那个县城里。
到这个小县城,发现这里已经变化许多,但大致模样还没变,又让触景生情番。如果十八岁那年,和香香能够安分守己地呆在家里,熬过那个酷暑,切错误就都不会发生。
和叶萧直奔当地殡仪馆。
直觉得,殡仪馆对于人生来说是个非常重要地方,医院产房是人们来到这个世界之处,而火葬厂火化炉则是人们离开这个世界之处。们走进殡仪馆,被片萧条气氛笼罩着,这里地方不大,很快见到香香开追悼会时候那个小厅,当时,以为这是最后面,哭得很厉害,从来没有那样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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