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居人味道。
而洞壁上那些彩色壁画,也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仿佛真到地狱世界。春雨哆嗦地看着壁画说:“古人为什要画这些画呢?”“不知道,也许寄托他们某种情感吧。唐朝末年,社会动荡不安,画家们来到这深山之中,既可以说是隐居,也可以说是避难吧。那位不知名伟大画家,就躲在这个洞窟里,或许用去整整生光阴,就这在洞壁上画啊画啊。想他是通过这幅《十九层地狱图》杰作,再现尘世间苦难,以及人心险恶。其宗旨还是告诫人们,活着时候不要做坏事。”“每层地狱都是对世人种警告?那地狱第19层,又警告人们什呢?”
高玄没有回答她问题,自顾自地忙起来。他从包里取出许多野营用品,不会儿就支起两个小帐篷,每个帐篷刚好只能容纳个人,里面有足够保暖睡袋和毛毯,完全可以应付晚上。
这时春雨才感到自己饿极,高玄马上拿出野营专用小油炉子,煮两碗方便面,很快就解决两个人晚餐。
热气腾腾面条暂时驱散春雨身上寒意,在篝火燃起团轻烟间,她看见高玄头上也流下汗珠,火光在他脸上跳跃着,他们互相凝视着对方。看着他那双被篝火照亮眼睛,春雨心跳也加快,她暗暗地警告着自己,可毛细血管却不听大脑控制,片绯红涌上脸颊。“你脸怎红?”
高玄眼睛真是敏锐,春雨只能低下头:“你胡说什啊,火光是红颜色,脸看上去当然也显得红。”
但他却放下手中面碗,表情变得沉静许多,轻声说:“对不起,不该带你来这里,让你吃那多苦,却没有发现最重要秘密。”“算吧。”春雨抬起头苦笑下,“是先提出来,这不关你事。就算是难得出来野营次吧,像这样在山洞里过夜,大概辈子都不会有第二次。”“现在你害怕吗?”“不知道。但世界上最可怕噩梦都经历过,想可以承受恐惧。”高玄有些疑惑:“什是世界上最可怕噩梦?”
春雨其实是想到荒村,她放下面碗沉思许久,终于说出那个地方———“荒村。”“难道你去过荒村?”他显得非常意外。因为那本在大学生中流传很广小说,使得高玄也知道荒村存在。
这个问题果然触到春雨痛处,她许久都没有抬起头来。尽管她不想再记起那里切,但在这黑暗古老洞窟里,半年前那段可怕经历,就像电影镜头样不断在脑子里闪回着。
高玄看着她眼睛,突然抓住她手,温暖体温让春雨坚强许多,使她缓缓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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