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点点头。雨儿忽然发现他嘴角掠过丝隐藏着笑意,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她只能也回报以微笑。他们又坐回到桌前,童年已经恢复平静,他柔声说:“已经找到工作。”
“真?”雨儿还来不及反应。
“当然,今天给罗姿打过电话。”
“原来是她。”雨儿语气有些复杂。
童年平静地说:“她说他们《海上花画报》杂志社现在有个摄影记者空缺,希望能够去干,你说呢?”
时候没有多少表情,虽然雨儿有些奇怪,但是面对着桌冒着热气丰盛晚餐,她还是忍不住笑起来。
雨儿担心童年饭量还是像昨天晚上那大,但是,她发觉这种担心是多余,童年食欲已经恢复正常。
她想,既然童年饮食已经恢复,那记忆应该也正常,于是她问童年:“童年,前天晚上在三楼房间里,到底发生什事?”
“发生什事?”童年喉咙里又出现种奇怪声音,这种声音雨儿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就像是从另个人身上发出,这让雨儿后背有些发凉。
“童年,问你发生什事?”雨儿又问遍。
雨儿先是愣愣,接着笑笑说:“当然去啊,这好机会你定要把握住,这样工作不是你直在向往吗?”
童年点点头,然后有些犹豫地说:“不过,有件事要告诉你。”
“快说吧。”她隐隐感到些不安。
“罗姿在电话里告诉,之所以他们杂志社会有这个空缺,是因为原来兼职做摄影记者那个人,她叫倩倩,
童年看着雨儿眼睛,她发现他瞳孔有些轻微放大,而她脸影子正映在他眼球里。
然后,他慢慢地抬起头,闭上眼睛,双眉紧锁起来,似乎在努力地回想着什,阵越来越激烈喘息声从他鼻孔中传出。他胸脯也剧烈地起伏着,肩膀阵颤栗,从喉咙里再度发出那种古怪声音,忽然,童年从椅子上站起来,后退好几步,直退到壁炉边上。
他大声地说:“不,不记得,点儿都记不起来。雨儿,你别逼,别逼。”
他话语里充满痛苦,就像是个即将溺死人最后求救声,这声音让雨儿听得心酸,她不想再逼童年,她走到童年身边,抚摸着他头发。
现在,雨儿觉得童年就像是个失去母亲孩子,此刻他最需要是母爱安慰。于是,雨儿就像个母亲那样抚摸着他,而他则像个迷途大孩子躲在母亲身后,雨儿轻声地说:“好,不逼你。就让们忘记那些可怕事情吧,永远地忘记,再也不要想起,让们生活重新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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