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还不满足：“妈妈还说过其他事情吗？比如那个神秘死去
男人。”
“不。”爸爸显然不愿意去提妈妈“前夫”，“她连那个人名字都没说过，只知道是昆虫研究所同事，其他
概不知。”
尚小蝶还有最后个酝酿
很久问题：“妈妈提到过‘蝴蝶公墓’吗？”
爸爸立刻沉默，脸上看不出丝表情，等待半响后只吐出个字：“不”。
亲。对不起，多年来直没告诉你，你妈妈是个孤儿！所以你没有外公、外婆、舅舅、阿姨。她考上S大，真有缘分啊，她女儿也读同所大学。你妈妈学生物，毕业后分配进昆虫研究所。”
终于，她说出憋在心头好几天问题：“在认识爸爸你以前，妈妈谈过男朋友吗？”
爸爸表情明显变以，似乎想要回避：“小蝶，怎
问这种问题？”
“谈过——是不是？”女儿紧盯着他眼睛，既执著又可怜。
爸爸难以面对她，紧张地起身徘徊几步：“你已经知道？这是们家秘密：你妈妈在认识前，曾经结过次婚——但她只领结婚证，没有真正结婚。因为在婚礼前天，那个男人神秘地死去。年后，你妈妈离开昆虫研究所，才经人介绍认识她。”
“既然领过结婚证，那男人就等于是她丈夫——这说，妈妈还做过寡妇！”
爸爸苦笑声：“可以这样说吧，这也是身边所有人，反对和你妈妈结婚原因。刚认识时，不知道她过去。后来她主动告诉，当时也非常惊讶。但这不是她错，非常爱你妈妈。虽然也几次反复，也打算断绝与你妈妈关系——但做不到，不能天见不到她。年后与她结婚，顶着周围所有人压力，甚至不惜与你爷爷奶奶彻底闹翻。”
“怪不得家里没有你们结婚照。”
“根本就没举行婚礼，领好结婚证就过日子，不久后们就有你。你妈妈既温柔又善良，是个难得好妻子。但她就是不喜欢笑，冷静而沉默，她眼神总是很奇怪，说不清什味道。但知道她很坚强，很勇敢，才会赋予你以生命——”
他本想说“因为你出生就是个奇迹”，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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