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说,是醉意上头,怕话囫囵着,说不清。
“如果……告诉你,和他恋爱两年,也答应求婚,你能理解吗?”
这是她生平
窗是半开着,从这里能看到街上路灯,还有月。
他本是抱着她,额头抵在门板上,想要更清醒点,想要和她好好谈谈,可又感觉到她肩膀微微抖动。他眼前是天地倒转,无法睁眼,只好用左手去摸她脸,摸她满脸泪。
“段孟和那里,”他问,“需要去处理吗?”
她哭得太多,脑子跟不上他思维,可看又仿佛读懂什。他和段家关系走得近,虽然段孟和不是大家族中重要孩子,但也许家中长辈谈论时,会提到过求婚这样属于年轻人新鲜事。
沈奚不太确信,看他。
脸被他两手捧住,他身体全部重量压上来,不停歇地吮她嘴唇,先是下,后是上。后来没耐心,混着她眼泪去咬,痛得她牙关松,终于被撬开嘴唇。
他是真喝醉,完全没有轻重缓急,失去章法,吮得她舌头阵阵发麻。
她因为缺氧,胸口涨着痛,可手指关节都是酸软。
推不动他。
他也喘不上气,嘴唇始终不离开她,先是右手在自己衬衫领口上摸索着,不灵活地解扣子,解不开……最后用腿压在她腿上,用两只手来解自己领口。
…
“沈奚?你说句话?沈奚?”谭庆项在门外着急,“真开门。”
傅侗文手从她肩上滑下去,绕到她腰后,摸着门锁。
门栓咔地声,扣到锁眼里。
“沈奚?”谭庆项还在叫她
偏偏是这几日,两人毫无交流,消息不通。
昔日恋人再相逢,本就比陌生人还要疏远。怕话有不周,怕触景伤情,怕没来由句错话搅乱平静,再有这样听闻……
沈奚心绪难平,倒像大学被困于课业难题,突然找到条思路,解开谜题。
“你……”沈奚嗓子干涩,哑得不像话,“知道段孟和对求婚事情?”
他笑笑,没做声。
颗,两颗——
到最后,他终于放过她嘴唇。
酒中人,怕手下抚摸到温香软玉都是假:“央央……”他叫她。
耳下刺痛,让她轻哼声。他在咬她耳后、颈侧,痛完又是温热熨帖,他是用温存轻吻为自己刚刚小情趣道歉。
沈奚魂在体外,坐在窗台上,看自己和他。
“庆项,”周礼巡拦着,“里面锁门。”
门外两位男士想必是达成共识,不再闹出动静。
……
沈奚头被他冲力撞过来,脑后在门板上撞出声响,本就哭得呼吸不畅,被他这样亲着,人透不过气,手扯着他衬衫,扯得扣子松开。
她咬着牙,和他呕着气样地抗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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