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做今早醒来时,就想干事情。他抓住闻延脸,像毫无经验地小年轻般,啃在闻延嘴巴上,吻撞出血腥味,他却全然无畏,抱住闻延后脑勺,闯进这人双唇中。
他迫不及待,欣喜若狂,被闻延全然接受。搂着他腰,揉着他发,接受他切需索。明明亲吻过许多次,却从未有这次般激烈,等他气喘吁吁松开闻延时,闻延下唇被留下深刻痕迹。宴禹伸手摸上闻延受损下唇,像个孩子般开颜大笑。
闻延看眼四周纷
探身过来,握着宴禹手腕,卷开他袖子。中午在树上划破伤口也不知道什时候再次裂开,泅红蓝色衬衫。
闻延手法不算熟练,但因为动作轻柔,包扎过程中,宴禹几乎没怎感受到疼,就结束。屋里灯光不算亮,他却能清晰看到闻延眼睫垂下阴影。他看到闻延低头,轻轻在手臂裹住纱布上落下吻,叹息又似祈祷道:“你会没事。”
只那刻,宛如落地生根,又像石落湖心,泛起涟漪,唯他自知。
清晨醒来时,刚好阳光倾泻而入,宴禹翻个身,闻延在他身侧熟睡,小司依偎在闻延怀里,阳光将闻延脸上绒毛照成道暖光,人狗,安静美好。虽不是第次见到这人睡颜,可今天宴禹心头却有几分柔软。他本以为昨晚将是个难眠夜,殊不知他竟心宽熟睡到天明。好像每次在闻延身边,都睡挺好。
嗅着空气中清浅白兰花香,宴禹看眼手机,时间已是下午,医院那边来过电话,他却没接到。大约是结果已经出来,通知他去拿。宴禹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他想个人去医院。如果确认是最坏结果,他也只想个人面对。
毕竟闻延陪着他话,指不定他反应会比昨晚更丢脸,也许还会哭出来。这样实在太没面子,太难看。怎知道他才刚踩上地面,身后人狗都醒。闻延从床上坐起,抓把头发,睡眼朦胧看他:“你去哪?”
见宴禹不语,他像福至心灵般:“结果出来?”
宴禹有些无奈,这下可就彻底甩不开这个人。等两人到医院,闻延忽地伸手扣住他手,他下意识想睁开,却被十指相扣。闻延感受他手心满是冷汗,看他眼,握住他手紧紧。直到知道结果时,宴禹还处于恍惚中。
反倒是闻延颇为兴奋,将他把搂住。医院人来人往,可惜宴禹和闻延都不是会看别人脸色人。宴禹口中喃喃:“没事!没事!”
原来那管血液中并没有检查出任何感染原,注射量不大,更没扎进血管,所以无需忧心溶血反应。昨夜只是虚惊场,宴禹有种不真实感觉。他抱着闻延肩膀,听着闻延笑着说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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