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宋剑。闻延说好,没等宴禹继续问好什呢,闻延就将电话给挂。宴禹莫名其妙盯着手机,寻思着会找机会再拨回去。
而宋剑还在默默流泪,惨得如同在外被欺负家猫,满身伤痕回来,舔也不管用,哪怕把毛梳理再顺,你也能见他伤口在滴血。宴禹只能叹息着摸他脑袋,问要不要去他家住阵子,两人同居,如今不适合见面,必然需要个避难所。宋剑叹口气,他说他想到要回去收拾行李,就头疼。
房子本身就是那个人,该搬走只有他。宴禹说没事,陪你收拾东西,谅那位也不敢阻拦。他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行,恨不得让宋剑马上搬去他家,离渣男越远越好。谁知有手从后方伸来,捧住他脸,拇指轻蹭他下巴,将他脸往上托。
宴禹刚仰头,就见是闻延脸,惊得眼睛微睁。紧接着,闻延站在他身后,只躬身,捧着他下巴便吻下来。他们姿势相反,闻延下巴磨蹭着他鼻头,下唇挨着上唇。可很快地,宴禹就松开揽着宋剑手,抬起双手,左手埋入闻延鬓发,右手缠上颈项,指间勾缠着冰凉项链,轻轻扯动。
他们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地贴吻,舌头你来往,只是姿势不便,仰头久脖子要酸。好不容易闻延放过他,宴禹才被松开,下唇被闻延拇指压压,擦拭那吻后湿润,徒留阵酥麻。
宴禹微微喘着气道:“你怎那快,就赶来。”闻延绕到他们正面入座,沉声道:“有人替担心你跟人跑,叫赶紧过来。”他哈哈大笑,说你眼线真多。闻延不置可否,只忧心望向软倒在旁宋剑:“他怎。”宴禹屁股往旁边挪挪,与宋剑隔开段距离,故意装傻道:“能怎,喝醉睡着呗。”
闻延显然对他这答案不太满意,也没继续追问,只摆摆手让他过去。宴禹摇头说不,刚刚他们接吻时候,就已够吸晴,宴禹喜爱招摇,也不是这种高调。然而闻延却自己过来,坐到他身旁瞧着宴禹道:“你不怕生气?”宴禹调侃道:“你气?”闻延诚实说没有,就是有点情绪,与情人之间吃味。但宴禹不骗二不瞒,他没必要在这上头大做文章。
宴禹说他要带宋剑回去住会,想想他以嘴形低语:“分手,要搬家,让他去那住阵子。”怎知闻延倒畅快答应,宴禹不是滋味地说:“你这下又不吃醋?”闻延捧起他手腕,嗅到他指腹间烟味道,听到这话,便抬起眼皮子,双眸子拢着酒吧折射辉光,凛然朝他望来。
这眼神看得宴禹怂,就听闻延说:“你把烟给他抽。”宴禹还没应声,闻延便说:“有什好吃醋,你又不和他住块。”紧接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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