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软榻上,斜倚着等他回来。等听到脚步声,睁睁眼,就见那男子边用勺子舀着碗汤边走过来。
“来。”徐燕卿在身旁坐下,轻唤唤。这身子还烫着,衣服刚换过不久,就又出身汗。徐燕卿轻轻翻搅那碗热汤,那汤药,是几味药材熬,凡是潮期中,就避不。欲潮来时,尻汗津津,极易脱水,这汤药是滋补肾水,稳固精气之用,免得这几日掏空家底。
徐燕卿不叫下人进来,而是自己伺候。他这个做惯少爷,也学人用勺子舀汤,放在嘴边轻轻吹吹。靠在他怀里,那汤汁就送到嘴边,闻到那气味,就有些作呕,脸别过去,徐燕卿竟是耐心地道:“乖,喝个几口。”也是无力去挣,他半哄半灌,半炷香下来,也喂小半碗。
腹里垫东西,并没有比先前好受多少。徐燕卿又出去趟,在榻上辗转,也不知是那汤药作祟还是如何,下腹又觉微微痒起来,直忍到他回来。徐燕卿走到身边,就睁开眼,茫茫地叫着他:“二爷……”
他在眼前慢慢地俯下身子,手掌拨过颊上粘着乱发。便急不及待地朝他手心蹭去,湿唇擦过他手指,又喃喃几声“二爷”,忍不住就将舌头探出,将他指头含含……
“……”徐燕卿喉尖动,视线延绵而下,由腰线到下身,双腿已不自觉打开,那下头自是什都没穿。他就在身前单膝俯跪,无声地咽咽,随之将下摆撩起,悄然无声地头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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