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地顿下,那大夫及时开口道:“托二少爷福,少君欲潮已安然过去,只是精气有损,还需调养些时候,方能好全。”
“如此甚好。”徐燕卿闻言喜,又好似恨不得把人早点都赶出去样,“那你还不快写药帖,叫下人去抓药。”
人都退出去之后,徐燕卿就看着。二人眼观眼,鼻看鼻,静也有好半晌,遂听他道:“这日,朝上又安排些事情下来,忙完这两日就成。”
闻言,抬眼望着他,他好似正等着开口:“——你说。”
张张唇,嗓子沙哑地道:
他是个浪子,从来都是人在花丛中,片叶不沾身,自然也从开始便认为,他这样人,不值得托付真心。可却不知,这世间,其实,无情也最是多情。
今正值秋月,暑气渐消,柔风拂面。身子赤裸地凭栏而倚,两腿跪在座上,徐燕卿就在身后扶送。这二房主子最好享受,内室还连着个小庭栏,他将抱出来,便在这光天化日下同交欢。这位置偏僻,还有许多绿植遮挡,可仍能听见外头下人脚步声。“啊……”前后晃动,溢出呻吟,徐燕卿就从后贴来,凌乱地边吻边道:“小声点儿,否则,要被人知道你跟在这儿干什……嗯?”他嘴上这说,却又猛力撞着要害,眼泪直落,细声地央求着唤:“二爷……二爷……”
“叫声夫君,们就进去,如何?”他同讨价还价,又怎说得过他,忙哽咽地叫唤道:“夫君……”未想,徐燕卿却是诳,不只不回去屋里,还将扳来提抱而起,压在柱子上,四肢攀住他,只见他兴致盎然,拖着臀抽插道:“再叫。”
“夫、夫君……啊……”哭出声来,骚处要被他顶坏也似,双手胡乱地在他背上抓挠着,“要……要……坏,夫君……啊、啊……”
徐燕卿拿出全部家数来,尽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曲意逢迎,夜夜笙歌。这段日子,好似过得极慢,却又是极快。
转眼,清风料峭,秋意更浓。
躺在床上,将手腕伸出。“得罪少君。”大夫为号脉,碧落就在边上静静候着,碧玉望来望去,有些着急地问:“大夫,们少君到底怎样?”
大夫捋捋须,正要开口时候,那外头传来急切脚步声。人还没到,就听见那叫唤声音:“敬亭——”
紧接着就见徐燕卿面带喜色地掀开珠帘,他身上还穿着官服,好似下朝就直接回来。他同视线对上时候,就带着笑容走过来,在床边坐下,亲昵地将手握住:“你身子,如何?”
看看他,掌心蜷蜷,默默地抽回来:“二爷,”小声地解释道,“……还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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