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实样,诱人采撷。
徐三爷平素性情温柔如水,却也有不为人知阴狠面,往往瞧见样完好之物,心头某处便蠢蠢欲动——不知若是弄坏,又是怎样副面貌?
思及此处,徐栖鹤面上红潮愈甚,气息也不顺起来,禁不住在那雪白颈项上深深吸吮,直叫沈敬亭阵哆嗦,吃痛地颤声唤:“鹤郎,疼……”
谁成想,这声“疼”,却是合郎君心意,在颈处吮咬不止,手上亦用力地在身子上搓揉起来。床笫间,有时,温柔解意是情趣,有时,粗放蛮横也是情趣,沈敬亭眉头轻蹙,呼吸却越发沉重,放在男子背上十指慢慢蜷曲收紧。跟着,两人又交颈缠吻,桃林间除雀鸟和知鸣声,亦响起声又声粗重喘息。
罗衫轻解,桃花代替手指,在这白皙身躯上勾绕着。花瓣柔弱,枝端却有些锐利,双管齐下,便又痒又刺人。鲜花由脐间慢慢滑到鼠蹊,随后,掌心便覆在下腹火热之处。沈敬亭腿根软,差点便站不住,唯有用两手撑住后头。徐栖鹤啄他唇瓣下,亲昵厮磨之时,那掌心亦在腿根处上下摩挲。“鹤、鹤郎……”沈敬亭唤又唤,便看他神色迷离,下头也已十分情动,徐栖鹤心领神会,就帮他将裤子除。
男尻以阴胜阳,沈敬亭天生异于常人,腿间多根事物,此物不当大用,只平添处软肋。徐栖鹤以指梳过耻毛,在丛间摸着那物,犹是半软不硬,他在手心给里掂掂,嘶哑地轻笑声,柔声道:“这世间宝物如此多,却无样比娘子这玉尘来得精巧。”
沈敬亭向来经不起逗弄,抬手又要推他,徐栖鹤忙伸手将他抱,讨好道:“怎年岁越大,脾气越长,以前……你可从不跟置气。”
那双眸若剪水,好似看就要被他看到心底里去,沈敬亭只好别过眼去,红着脸由他把玩。那素手捻着桃花,花枝点在玉根上。那肉粉阴茎就颤颤,徐栖鹤带着那朵鲜花儿,慢慢由根部划过不平滑皱褶处,来到圆润茎头。沈敬亭粗声喘气,忽然呼吸急,就见那尖锐枝端拨开尿孔,插进小眼,轻慢地戳刺起来。
只看,男子手捏着花柄,轻柔地用细嫩枝头刺激精窍,沈敬亭只觉除股难忍刺痒疼痛之余,尚有丝丝酥麻袭来,这种又疼又舒服感觉,至今从未有过。徐栖鹤转动花柄,嫩枝越拧越深,刺痛愈是强烈,快感便更甚,最后将那花儿就插在精孔处。徐栖鹤望着这幅“杰作”,神色间亦是兴奋难忍,随之着魔地俯下身子,伸出红舌,轻舔舔那微颤玉根。
沈敬亭微弱地唤着“鹤郎”,下身如要失禁般地颤抖着,脸上痛苦和欢愉交织在起。他早已知,鹤郎爱,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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