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叫什
名字？”
“以诺。”你说。
“以诺。”雷米尔说。
他俯下身，吻
你，在嘴唇上。
是“活
”，他点着你，让你难以呼吸。汗珠顺着脸颊下滑，于下巴汇聚，在每
个升降中摇晃，最后摔碎在他或你身上。他肌肉起伏如浪，汗水让他肌肤油亮，那肉感看起来足够邪恶，强烈性吸引力让你想要转开视线，又无法移开双眼。
你被骑得受不，张开嘴喘气。你胸口发闷，浑身发烫，这感觉很糟也很好。你看着雷米尔，控制不住地想要伸手去摸他，他把攥住你手。
“说，”雷米尔气息不匀地质问，“你在操什？神父？”
你大脑还需要阵子才能反应过来他在说什，而雷米尔已经失去耐心。他双手抓住你两只手，撑在你上方，居高临下，咄咄逼人。多迷人。他面色潮红却眼神凌厉，以种折磨人速度再起伏次，停下来，问道：“说啊！恶魔还是男人？”
你闭闭眼睛，想让那要命热度暂时放过你。你下意识要挺胯，雷米尔却把你压得很牢，不用祷言你没法从这肉体牢笼中挣脱，你也不想挣脱。他身体贴着你，你突然很遗憾自己还穿着衣服，你想碰触他身体，用双手，用身躯，用嘴唇。你脑袋片混沌，白兰地仿佛去而复返，你勉强张开嘴巴，说：“雷米尔……”
“
在问你！”他说，“你在操恶魔还是男人？”
“雷米尔。”你说。
他终于意识到，你在回答他。
雷米尔战栗下，摔倒在你身上，他在你颈边急促地喘息，让那里片湿热。要到稍后你才会发现他在刚刚射精，在此时此刻，他痉挛内壁将你推到高潮，潮水般快感让你窒息，你大脑片空白。
你们就这样躺会儿，躺在地上，叠在起，塌糊涂，不成体统。汗水让衣服黏在你身上，地板被汗水和精液弄脏，你不在乎。你感到精疲力竭，同时无比平静，所困扰你东西在此刻似乎都被推到很远地方，这里只有你和他。过好会儿，雷米尔撑起身体，他不哭不笑，看起来不再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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