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成年之后,无论是师长还是代行父职老师,都不能再直呼你名字。哪怕你依然习惯性地将老师视为父亲,这称呼也只能放在心底,你父只有天主。你为这指示愕然,这些年来你随行者来来去去,父亲则看你路成长,他相当清楚你力量。
“伊恩修士,可以留在这里。”你说,指着沙盘上狭小缺口,“可以在这里布置结界,抵挡恶魔……”
“您有几成把握?”你父亲说。
他语气并非询问,更像考核。你每年要接受无数测试,对自己能力界限心知肚明,没有可以侥幸之处。你估算下,回答:“九成。”
“也就是说,有十分之可能,您会失败。”他严厉地看着你。
罕玩意,需要拜点什东西。”
故事这里停下,雷米尔摇摇头,似乎觉得自己说这个毫无意义。他抹把脸,终于看向你。
“如果圣子是这样玩意,”他说,眉头紧皱,“你为什在这里?”
“因为神……”
“别来这套!”雷米尔打断你,跟内容不同,他声音并不愤怒,反倒近乎恳求。他看着你眼睛,说:“以诺,告诉。”
“即便失败,也能保证诸位和后方小镇平安无事。”你说。
你确可以,圣子力量随着年龄增强越来越强,而个圣子赴死刹那可能比他或她寿终正寝时更加强
你没在说套话,那就是神旨意。但显然,雷米尔想听不是这个。
那个总是在你梦中重现场景,此刻再度在脑中浮现。五年多前夜晚,天空被无数火球烤得发亮,植物、地面与血肉焦臭味扑面而来,让你无法呼吸。啊,不是这里,若要完整表述,就得把时间线再往前拨动。你记得那是十二月二十三日,在这天凌晨,你们发现恶魔军团数量。
十四岁后你把大部分时间花费在地狱里,这不意味着你不会再去地上战场。那天就是如此,波恶魔来到地上,刚巧在附近你需要暂时担当救火队员。拱卫着你队伍与少量当地军队足够接近恶魔时候,你们才发现,恶魔数量比你们以为翻几倍。
或许是什意外,或许是什人失误,似乎有些人需要对此负责,但那不是你要考虑事情。你既不知道这支恶魔军团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防线之外,也不知道那数量是怎回事,你不必知道每仗前因后果,只需要提供你能力,向来如此。你以圣鸽眼睛鸟瞰那望不到边际恶兽们,把它们数量与跟你们之间距离告诉他们。你父亲脸色铁青,更多人面色惨白。
“们来那段路上,有个天然岩洞。”父亲果断地说,“您须借助祷文,在洞中藏匿,援军明后天必将到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