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持要给你庆祝生日,而你所记得生日就是圣诞节。你不定在某个圣
揭露是个骗局,新教皇身上神迹也是人为捏造产物,所有圣职者力量都在衰弱。你听说些国家对教廷发难,拒绝教廷任命本国主教,要求教廷军队从国土上全数撤出。你感到点惆怅,你兄弟姐妹、敌人和使命,如今真个不剩。
雷米尔察觉到你低落,他问你怎,你跟他解释。“觉得好像……”你想想,吐露隐忧,“是不是没用?”
你作为圣子被教养大,路学习如何对抗恶魔。如今恶魔消失,你既不用献祭也不用参加圣子需要参加仪式,学东西九成九都没用处,这让你多少有些无措。你们聊这个时候,雷米尔刚回家,正在猛灌水。他听见你这说,口水喷出半米远。
“你没用?!”雷米尔面容扭曲道,“你让能像个普通人样生活,你能处理各种伤,你能用治愈术,你精通几国语言,你会用拉丁文写信,你心算能力快得像计算器,你谈吐得体到们刚搬来就有人想把女儿嫁给你,你他妈还会阉猫和给猫狗接生,你要是没用,全世界都是废物好吗!”
你用几年时间完成雷米尔身上逆性祷言,如今他从头到脚都刻印着符文,那挺疼,但能构筑永久性伪装——你力量也衰退些,但依然比普通圣职者高明,而符文力量流失,可能要两百年才会完全失效。你们隐姓埋名,失去神父身份你干着份文书工作,你雇主和顾客都很信任你,你不讨厌这份活儿。
你将工作完成得很好,有人因此受益。你收入虽然不如以往,但也不比雷米尔低,依旧能够养家糊口。你并非没用人,如此想,你便释然。
“何况你不是还有这张脸吗。”雷米尔不怀好意地捏捏你下巴,作出副兵痞调戏小姑娘模样,“笑个呀小美人?”
你配合地微笑,他绷不住松开手,大笑着吻你。
第五个圣诞节前夕,你们搬到北方城市里,贷款可能要还上好几年,不是什大问题。失去“公布圣子名讳”与“教皇接见政要与信徒”例行新闻之后不久,人们迅速习惯新圣诞广播节目。当你们走进商场,到处播放着欢乐圣诞曲。
人群在大卖场上穿梭,兴致勃勃地挑选着过节所需,你跟雷米尔也样。他边东张西望,边抱怨这儿人真多,仿佛他就是因为这个才牵着你手。你们在人潮中费力地携手前行,像两艘被锚连在起船。蛋糕店招牌从很远地方就能看见,促销圣诞老人向路过孩子分发拐棍糖,等你们走到店门前面,才发现圣诞蛋糕已经卖完,雷米尔发出声哀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