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又问道:“他呢?”提到沈秦,他心中生出难以形容憎恶感,面对至亲利用和背叛,他不感到伤心,只感到恶心,这个再给他和他家人带来灾难人,他亲生父亲,以前能为所谓“爱情”坑害自己父母,现在自然也能为利益出卖自己儿子。最让他绝望是,他们之间有着无法抹去血缘纽带,沈秦就像个趴在他和姥姥身上吸血肿瘤,要如何在不伤筋动骨前提下将它切除?
“在外面看电视呢。”姥姥语带笑意,“他把照顾得挺好,家里切都好,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沈岱还没想好怎对付沈秦,他唯顾虑只有姥姥。
“阿岱啊。”姥姥言辞间有些迟疑。
“怎?”
瞿末予忙着收拾外面烂摊子,无暇收拾沈岱,于是安排个保镖看着他。
沈岱算是变相被软禁,尽管瞿末予并没有真正限制他人身自由,但他不能去公司,二不能回家,因为他身上带着瞿末予标记,见到熟人立刻就会,bao露,所以除留在瞿家,哪儿也去不。
他花半天时间,把自意识从极度痛苦和羞耻情绪中拖出来,认清自己已经陷入危机事实,开始冷静思考前前后后所有事,以及如何逐个解决眼前问题。
瞿末予话很伤人,但那是基于误会、裹着怒气,除因为误解而对他恶意揣测,关于标记那部分,瞿末予早就说过不会标记他,现在不过是用更难听话表达出来。站在瞿末予立场上思考,这些应激反应是符合人性。他是受害者,但瞿末予不是加害人,罪魁祸首是瞿承尘和沈秦。
比起伤心难过、自哀自怨,他现在最需要是冷静,冷静,再冷静。
当务之急,是要证明自己清白,解除他们之间误会。
沈岱重新买部手机,从云存储下载备份不完整,他来不及检查丢哪些工作上资料,光是各种信息就够他回复很久。
发情期假期只有七天,而今天已经是第八天,他老师从南非回来,他只能向老师和程子玫请个病假。
姥姥这几天也有发信息关心他,她之所以没为外孙突然失踪周而担心,是因为她也知道沈岱进入发情期,而这个消息,必然是沈秦告诉她。此外,为控制沈秦乱花钱毛病,沈岱周只给沈秦转1000块日用,其他开支另算,而这周沈秦没找过他哪怕次。这都足够证明,沈秦收瞿承尘钱,有预谋拿走他手机。
沈岱给姥姥打去个电话,编些理由安抚她,并告诉她因为发情期耽误工作,这几天都要加班,要过段时间才能回去看她。姥姥表示理解,叮嘱他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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