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世界总是刮风下雨,但看着这个孩子时候,心灵就能得到短暂宁静和慰藉。他每天都感恩丘丘存在给予他无尽力量,让他可以面对令他恐惧切。
他该去面对,为他和他
小蝶扭头看沈岱眼,笑着说:“沈老师,白老师对你们可真好。”
“是啊。”沈岱感慨道,“他专门去医院给丘丘做信息素精油,弄得特别不好意思。”
“哇。”小蝶眼里直放光,“白老师这个人是个工作狂,平时对人挺高冷,看他就对你最温柔,也拿丘丘当亲儿子样。”
话说到这份儿上,沈岱再不明白小蝶是什意思,那就是装傻,可惜他也只能装傻:“师兄只是不擅交际。”
“确实,所以白老师对你……”
。
自从年多前他洗掉标记,他腺体功能就变得比以前还迟钝,不仅昙花信息素味道更淡,对他人信息素感知能力也下降。洗标记本就是会对腺体造成定程度损伤,何况他当时没有打麻药,那是他最不敢回忆段经历,当时像条待宰羔羊般被绑在手术台上承受剧痛,至今还会造成他后颈时不时传来神经质刺痛,而且,因为他惨叫和挣扎,医生做起手术来自然心惊肉跳、束手束脚,手术效果和术后恢复都大打折扣。
不过,腺体对于现在他来说,如果不是为抚育自己孩子,那几乎就没什用,受损就受损吧。但方才感知到白向晚信息素,甚至身体有接收到异性信息素入侵时正常反应,证明他腺体功能已经康复些。这也算是好事吧,毕竟没人希望自己零部件有问题。
白向晚站直后退步,凝望着沈岱:“不好意思。”比起不小心冒犯到别人歉意,他眼神里更多是种探究。
“没事。”沈岱抓起丘丘小手挥挥,笑道,“跟白叔叔再见。”
“有点晚,先去哄丘丘睡觉吧。”沈岱无法接这样茬。他和白向晚之间,就不该有任何往那个方向考虑意识。
小蝶眨巴着眼睛看着沈岱,犹豫下,没往下说。
沈岱取温好奶瓶,抱着丘丘进房间。丘丘开始还吃得很香,但吃着吃着眼皮子就开始打架,最后眼睛也睁不开,小嘴儿还在下下地嘬着。
沈岱就那样盯着丘丘,脸上不觉爬上笑意。
丘丘睡着,沈岱给他擦擦嘴,把他放进婴儿床,继续安静地看着。
白向晚走后,小蝶也收拾完,她洗点草莓,仨人挨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电影。
“丘丘今天怎这老实。”小蝶随口问道。
“你白老师在他身上留点信息素。”
“哦,听说白老师信息素很好闻,白榆树?”
“嗯,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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