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夫人看眼怀里丘丘,难掩失望,她欲言又止。
沈岱看出瞿夫人舍不得丘丘,他心里也有几分缺憾感:“姥姥要留在这边,隔三差五都会回来,您如果想丘丘,也可以来兰城看们。”
瞿夫人黯然地点点头:“你什时候回来?走之前还能见到丘丘吗?”
“在等离职流程走完,应该还会待几天,如果您方便,可以去住酒店找。”
“不如你住在这里,这栋公寓在名下,这里什都有,可以马上让人添置好婴儿用品。”
沈岱回到房间时,发现丘丘醒,正在和瞿夫人互动。丘丘在和陌生人独处时几乎不可能这样平静,但在瞿夫人怀里却好像非常有安全感,让沈岱不得不感慨血缘力量。
瞿夫人满脸笑意:“你看,他跟很亲呢,对笑呢。”
沈岱情绪还没调整过来,勉强笑下:“是啊。”
瞿夫人见他脸色苍白,谨慎地问道:“你们谈得怎样?”
“您是怎知道回来?”沈岱坐在床边,“意思是,他为什会告诉您呢。”
沈岱婉拒道:“谢谢您,们还是住酒店吧。”
那天晚上,沈岱坐瞿夫人车返回酒店。这天他从早忙到晚,还经历与瞿末予“对峙”,将丘丘喂饱和哄睡后,已是身心俱疲,可他依然失眠。
他总觉得瞿末予不会善罢甘休,他只希望赶紧把该办事办完,尽早返回兰城,以免夜长梦多。
第二天上午,沈岱接到人事电话,告
瞿夫人道:“他从兰城回来之后,进入易感期,他在易感期时,非常想你。”瞿末予在易感期里反应让她觉得她儿子是真心喜欢沈岱,如果能促成他们家三口团圆,那将是最好结果,“结束易感期他就想去兰城找你,但是查到你回京城,他就问想不想见见丘丘。”
沈岱心想,果然如此。瞿末予这种无利不起早人,怎会凭白放低姿态来找他,还跟他道歉。曾经那个标记对俩人身心都产生影响,哪怕标记消失,也还留存着后遗症,不同是,洗掉标记以后,他对瞿末予眷恋和屈从减弱许多,而累加在他身上伤害让他对瞿末予只有排斥,但瞿末予在易感期里会被放大情绪和欲望,不肯给出标记,就注定要独自熬过易感期,也就必然会想起他们起度过时光。
看来瞿末予确实“喜欢”他,喜欢他像从前那样做个取用方便情人。
瞿夫人看不懂沈岱静默,她试探道:“他说你这次回来,是为办离职,你真打算留在兰城吗?”
“在兰城已经找好工作,生活也稳定。”原本沈岱还在权衡和犹豫,但今日瞿末予态度让他坚定地想要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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