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样子,没有这个必要。”沈岱顿顿,“你要听话,听话,你还想要什。”比起眼前这个让他捉摸不透人,那个居高临下顶级alpha才是真正瞿末予,他好不容易看清那样瞿末予,他不想费力去猜现在种种行为都是为什目,瞿末予不如坦荡地冷酷无情,也胜过这装模作样“好”。
或许于他而言,冒着大雨要和他起赏昙花开瞿末予,比对他用信息素压制瞿末予,更加可怕。
瞿末予倒吸口气,湿冷地贴着皮肤衣物,终于把寒意渗进骨髓,他黯然地说:“你问想要什,你说呢?本可以那天就标记你,让你对言听计从,或者就算不标记你,你也会‘听话’,为什还要费尽心思去讨好你,难道你真不明白吗。喜欢你,想要就是从前不相信、也没有重视过你感情,现在知道错,后悔,做很多伤害你事,想要弥补这切,想要个机会,想要你原谅,想要你喜欢。”瞿末予声线微微地发抖,“这样说,够不够详尽清楚?”
沈岱手抓着背包肩带,紧紧地握着,握得指骨酸痛。脑中纷乱不堪,他怔忪地望着地面,眼神充满茫然和疑惑。
这是瞿末予说出来话吗,这是个顶级alpha而再地向他低头吗,这是……真吗。
瞿末予手握住沈岱肩膀,手撑着门板,将人困在自己臂膀间,他轻声说:“阿岱,你抬头看看。”
沈岱没有抬头,他不敢抬头,如果真在瞿末予眼里看到分辨不出真假爱意,他该如何自处,他是靠着对瞿末予恨意来遍又遍碾碎自,撕毁所有幻想,才能把曾经浓烈感情封印在这具被瞿末予标记过身体里。他不允许自己对瞿末予还有感情,否则就是对自己和丘丘背叛,否则他受过罪就都是活该。
“阿岱,对不起,为犯过所有错向你道歉。”瞿末予慢慢用额头抵住沈岱额头,声音柔得塌糊涂,几近哀求,“你受过所有委屈所有苦,都愿意补偿,给次机会。”他闭上眼睛,心室闷痛不已,沈岱那无声反抗、那看似顺从违逆,那想尽切办法和他撇清关系、拉开距离意图,都让他心被撕裂千万遍。
没错,他是个功利生意人,只想用最小代价获取最大利益,所以他层层加注,不断地调整战略,当他意识到用权、用钱、用份位甚至用标记都打动不沈岱时,他度感到绝望,他只能掏出这颗心,可倘若沈岱连他心都不要呢,他该怎办。
沈岱突然激动地推开他,两眼猩红而狠厉:“你是个没有感情人,这是你亲口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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