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笑道:“好,周五再请老师他们吃饭。”
挂电话,沈岱给刘息以及在他写论文期间给予支持人报喜,白向晚、小蝶、大学同学、行业内朋友,没有他们帮助自己定无法完成这项工作,他们给予不仅仅有学术上支持,更有精神上鼓励。
整个消息很快传遍研究所,不少同僚都来跟他道贺,他让个师弟帮他找附近餐厅,要订个大包厢请大家吃饭。他还计划着周末带上丘丘去陵园,给姥姥和姥爷报喜。
瞿末予又准时在下班时间出现在他办公室门口,这段时间瞿末予推掉所有不必要应酬,只要有空闲定要和沈岱黏
在瞿末予坚持不懈地陪沈岱吃午饭、和沈岱起上下班之后,整个公司都习惯他们关系,且不再有“为老板保守公开秘密”紧绷感,双方偶尔都能接到来自下属和同事善意调侃。
沈岱原本担心自己被区别对待,或影响他学术含金量,还有诸多他臆想中负面声音,但这些统统都没有发生,他新论文从选题到起草、从成型到投稿,这其中有着许多同事同行帮助、肯定和关心,令他欣慰是,最终决定他个人评价并非是那些博人眼球粉红八卦,而是他真才实学。
在他二十九岁生日那天,他接到自己论文过稿消息。这个消息比他预期来得早,他当时正和程子玫在实验室,打开邮件瞬间人都愣住,是程子玫兴奋地拍他好几下,他才清醒过来,狂喜不止。
接到这个好消息,他第时间应该跟导师报喜,可当他打开手机时,手指自然而然地点通话记录最顶端名字——瞿末予。
连线音第节还没响完,电话就被接通,瞿末予声音听起来略有些忐忑,因为沈岱从来不会在上班时间无缘无故给他打电话,这有点反常。
沈岱紧紧抓着手机,呼吸微微颤抖,他用力换口气,用尽可能平静语气说:“末予,SCI过稿。”
瞿末予沉默两秒,突然拍桌子:“太好!阿岱,恭喜你!”只听那边传来椅子滑动声音,“若泽,阿岱SCI过稿!”
背景音里是程若泽连着好几声恭喜。
沈岱心脏砰砰乱跳,他不停地把那只空闲手揣进实验室大口袋又拿出来,紧张,亢奋,心酸,感动,想起写这篇论文两年间他经历种种,学术上攻坚固然辛苦,感情和生活上磨难将这切难度又生生拔高,这个成果得来太不易,他鼻头阵酸楚,险些喜极而泣。
“阿岱,今天是你生日,还有比这更好消息吗!”瞿末予高兴地说,“晚上们起庆祝,就们两个,这是们之前就说好,你生日就们两个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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