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过得怎样?”
“还可以,有三个儿女,身体没什大毛病。”
“那就行,二十五年前就已经不见,现在也不应该出现。”单鸣翻过身仰躺在床上,“每个月给她打点钱吧,找个
“当地调查资料说你母亲和你继父打架,两个人都被对方捅死,孩子吓跑,不知所踪。”
单鸣冷笑下,“妈确实是被他捅死,这个男人在当时很有本事,妈本来以为嫁给他能过好日子,结果吃穿虽然不愁,却没想到嫁个衣冠禽兽,经常打妈。那次妈反抗,他喝酒,就动刀子,妈死之后,害怕他杀,就把他杀,然后就走。”单鸣说得很平淡,就好像在陈述个故事,而不是自己经历。
“那个时候是七岁吧,在外面流浪几个月,碰到林强,他就把带走。故意你也猜到,这些事,过去,就这简单。”他弹弹照片上破旧楼,“真没想到,这个地方还在……房子现在是谁?”
“转手几次,但是没人敢住。”
“肯定,满屋子都是血,地上、墙上、门上、窗户上。”单鸣若有所思地翻着张张照片,“还有别什?”
眯会儿,突然说,“把你查到老家资料给看看。”
沈长泽手顿,“你真想看?”
“别废话,拿来。”
沈长泽把他电脑拿过来放到单鸣面前,给他找出个文件夹点开。
里面是些照片,是苏州某个区排非常久小区。在二十多年前最先兴起批楼房,那个时候能住在里面人多让人羡慕,只是现在已经破旧不堪,单鸣有些意外,中国发展脚步这快,这里却并没有被拆迁。
沈长泽道:“有。”他把照片往后翻好几页,照片上赫然出现个白发苍苍老太太,看那年纪至少有七八十。
单鸣心下子被揪住,其实他对家里亲人长相已经几乎没有印象,毕竟他离开家已经二十五年,那时候他才七岁,但他还是眼就认出来,这是他姥姥。
他姥姥恐怕是他童年里唯个给过他质朴亲情人,也是唯个不嫌弃他累赘真正对他好过人。
单鸣紧紧盯着照片,心里涌上难言酸楚。
沈长泽抚摸着他背,“如果你想回去看看,现在就陪你回去。”
沈长泽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也快,苏州现在在修地铁,这里已经划进拆迁范围,年底应该就没。”
单鸣看着这片老旧房子,尘封多年记忆被打开,嗅起来都透着股潮湿灰闷味道。
“你知道为什会去当雇佣兵吗?”
“大概知道。”
“听听你们调查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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