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彼安还自顾自地说道:“这兄弟二人真是传奇,生前斗得你死活,真死,又为他只身闯冥府。”
前方,挡在山门前名弟子,不假辞色地说:“请飞翎使不要为难在下,这落金乌非有至关紧要之事,历来不允许女子进入,们已经通报长老,还请二位稍作等待。”
“既然已经通报,磨磨唧唧做什?”花想容怒叱道,“们掌门命在旦夕,还不算至关紧要?!再说,们又不是白借!”
那弟子冷冷地说:“恕在下直言,七星续命灯乃纯阳教至宝,从不外借。当年魔尊上门讨要,掌门师尊都没给,飞翎使若能知难而退,大家颜面上都好过些。”
“你倒是挺会给自己博颜面,是你们掌门不给吗?明明是七星续命灯只能救活人,而人皇早已气绝,魔尊得知后才作罢,否则现在就没你们纯阳教。”
那弟子面显愠色。
他们回到落金乌,见纯阳教山门内外已经围满弟子,在群浅金修士服间,两抹冰凌灰色倩影显得格外注目,好像乌泱泱片麦田中突显两块冰晶。
四周人头攒动,尽是窃窃私语声。纯阳教功法是要求清心寡欲,但血气方刚年轻小伙子们,见到美丽女子不免道心动荡。
离得近,连解彼安也震惊于这两位女修倾城绝色,毫无疑问,她们必然就是大名鼎鼎苍羽门飞翎使,亦是祁梦笙收养义女——云想衣和花想容。她们背后各背着把大弓,跟那纤细体态十分违和,却又别有番飒丽与英气。
这两位女修在修仙界名声斐然,不禁貌美动人,且修为得,普天下不知多少修士做过娥皇女英美梦,可惜所有上门求亲都失望而返。
解彼安眼前发亮:“真好美啊,跟传闻中样。”
解彼安惊讶道:“竟还有此事?无慑,你听说过吗?”
范无慑没有答话,他面容悄无声息地凝层寒霜。自来到纯阳教,他直被无数回忆纠缠不休,如今那段梦魇般往事轻易被他人提起,活像往他心口捅把刀。
当年,他抱着宗子珩尸体来到落金乌,疯样要许之南交出七星续命灯。许之南喉结顶着他剑尖,平静地告诉他,即便屠纯阳教满门,七星续命灯也救不回死人。
于是他撕破酆都结界,颠覆人鬼两途,只为夺回个人。
对宗子珩所有恨,都抵不过他如此恨绝地离开自己。
范无慑白他眼:“她们年纪都能做你妈。”
“修道之人不容易老,尤其是女修,都会修童颜功。”
“那跟你又有什关系。”
“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貌美女子就像兰花,值得欣赏嘛。”解彼安笑道,“你十六,也该懂。”
范无慑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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