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年纪,却好像对宗天子时代事若指掌,有些连师尊都不知道。你那位师父,都教你什?”
解彼安并非没有怀疑过范无慑身世。范无慑说自己自小被抛弃,无父无母无依无靠,被那位青城山神秘宗氏后裔养大,为生计流连市井,在酒肆、客栈、乐坊都做过零工。可他身上疑点很多,他没有市井气,为人既不谦卑也不圆滑,反而傲慢不羁,好像目空切,他对琴棋书画、舞乐古玩都有见识,且见识不低,甚至可能在自己之上,他举手投足、行立坐卧、吃喝茶酒无不从
“想起来。那个人好像姓陈,魔尊生父闫枢正是与他勾结,害不少修士。”
听到闫枢这个名字,范无慑目光沉。
“那公输矩据说可以丈量世间万物,但苍羽门不曾将它拿出来过,也没人知道具体有何厉害?”
“公输矩不仅可以丈量万物,还可以缩地、改变东西大小形态,甚至能缩放活物。”
解彼安惊愕道:“活物?这厉害?你意思是,她们是把那冰棺缩小带回来?”
猾,也毕竟只有两个人。”
俩人谨慎地往灵宫深处走去。灵宫原本不大,但在祁梦笙操控冰灵,冻结凤鸣湖时候,灵宫被急冻湖水破坏,此时已经与冰融为体,不分彼此,重塑个更大、更复杂冰窟。隔着又深又厚冰层,连天光都无法抵达湖底,这是个黑暗、寒冷、危险、绝望世界。
“怎都想不通。”解彼安说,“七星灯便罢,活物是不能放进乾坤袋,她们是怎把那个冰棺带回风麟洲?”
范无慑斟酌地说:“听说,苍羽门有种法宝,猜可能是用那个法宝。”
“什法宝能运那大、那重东西还不被人发现?”解彼安好奇道。
“嗯,你想想,她们确实修为不俗,但也没有厉害到那个程度,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破纯阳教结界,潜入许之南寝殿,放雷火石,盗走七星灯后再逃走,而纯阳教几乎倾巢出动追捕她们,都没逮着。”
“原来如此……”解彼安唏嘘道,“公输矩虽然称不上顶级法宝,但却是大有妙用。”他眨眨眼睛,“无慑,为什你知道这多?”
“从前师父告诉。”
解彼安若有所思地看范无慑两眼:“你那师父真是宗氏后裔。”
“既然使是正宗宗玄剑法,那他必然就是宗氏后裔。”
“公输矩。”
解彼安愣下,似乎想起什。
“你听说过吗?”
“好像……在哪儿听过。”
“那是早在宗氏兄弟还是皇子时,有伙叫狮盟窃丹贼,他们首领是苍羽门叛徒,杀自己师父夺走法宝,那法宝就是公输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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