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彼安主动说道:“你说,许之南和程衍之,到底是怎回事。”
“不知道,不过,程衍之人魂已经把切都告诉师尊。”
“嗯,难怪之前师尊不告诉们来凤麟洲真正原因,这事听起来玄乎其玄。”解彼安想想,又道,“可是,若切都是祁梦笙阴谋,师尊找她究竟想问什呢,说到底,许之南和程衍之事,是纯阳教内务,就
“你还小,也许会觉得坏人威风八面,所以师兄要教你明辨是非。像师尊那样,心系芸芸众生,弘扬正道,除魔安良,才是真正值得你崇拜英雄。”
“知道。”范无慑看着解彼安本正经模样,有些想笑。
解彼安皱眉看着他。
“宗子枭都死百多年,只是觉得他确实厉害,又不是要以他为楷模,你不必这严肃。”范无慑捏捏解彼安软软面颊,笑笑,“不过,你认真教训样子,也爱看。”
解彼安拍开他手:“没大没小。”
关系?”
范无慑沉静地看着解彼安。
“你说你是孤儿。”解彼安轻声说,“其实,难道你是宗氏后裔?”
“……”
“不会告诉别人。”解彼安顺顺他有些蓬乱头发,柔声道,“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告诉师尊,但师尊不像那些名门大派,提到宗氏后裔就如临大敌,个人背负这样秘密并不好受,你不如向师尊坦诚,师尊是不会让外人欺负你。”
范无慑凑过去,快速在他脸上亲下,低声道:“现在呢,是不是更没大没小。”
解彼安脸上热:“你伤还没好,别乱动。”他把范无慑按回床上,“好好躺着。”
“师兄陪躺着。”范无慑抓着解彼安手不放。
推搡半天后,解彼安拗不过他,只好躺下来。
俩人看着头顶帷帐,两相无言,气氛有些尴尬。
“……不是。”范无慑垂下眼帘,浓长睫毛轻颤着,“不知道,不知道父母是谁,师父说是青城山下捡来孤儿,也许是因为被他养大,所以对宗氏有些与世人不同感情。”
解彼安点点头:“既然你这样说,就相信你。只是……觉得你不是对宗氏有感情,而是,似乎是有些崇拜宗子枭。”他说完后,观察着范无慑表情。
“宗子枭有雄霸九州、直捣九幽之能,是几百年来最厉害修士。”范无慑凝视着解彼安眼睛,唇角带丝浅笑,“这厉害人物,对他,确实有几分佩服。”
“他再厉害,也是邪魔歪道,修道有成,本该护佑苍生,但他手上却沾满无辜之人鲜血。”解彼安与范无慑对视,正色道,“这样人,不值得你崇拜,明白吗。”
范无慑唇微微努努,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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