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说都是自己,或者父母、夫妻、儿女,这空华帝君倒真是别有不同,竟说起将他害死弟弟。”孟婆低低笑起来,“他此生最大遗憾,竟来自他此生最大仇人?”
范无慑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凶狠地瞪着孟婆。大哥最后时刻,念竟是他?!大哥到底说什,他无论如何,都要知道!
解彼安心悸动不止,他想拉着师弟离开,可他脚却像生根样无法挪动。他为何要在意宗子珩在喝孟婆汤前说什?理智告诉他他不需要知道,那与他无关,可他竟犹豫。
范无慑攥紧解彼安手,低声道:“师兄,或许们该听听。”
“……为何?”解
范无慑反手拦在解彼安胸口,阻止他过于冲动:“们怎知道,你不是在诓们?你孟婆都办不事,必然不简单。”
“随你们。”
“你先说,到底要们做什。”解彼安道,“们还要赶去救师尊,若太耽误事,那便、便罢。”
“去江取怜红宫,为拿样东西,他这两日都不在冥府。”
“你让们给你偷东西?”
孟婆身后那截长长蛇尾,尾巴尖儿不疾不徐地轻摆着:“老婆子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要为做件事。”
范无慑恶狠狠道:“你在耍们。”
“呵呵。”孟婆冷笑道,“不仅知道他前世说过什,还知道……”她看着解彼安,“天师为何收你为徒。”
解彼安身躯震。
“怎,你就从来没想过?天底下孤儿多得是,想拜钟馗为师,更是多如过江之鲫,他凭什不惜触犯冥府律法,也要将你带回来?”
“那本就是女娲族东西。”孟婆目光极为阴寒,“这叫物归原主。”
“们不去,不管是什。”解彼安拉住范无慑手,“走。”红宫又不是菜市场,岂能来去自如,万败露,他可不想得罪江取怜。再说,救师尊更要紧,他疑问何不直接问师尊。
俩人转身就走。
“他说起他弟弟。”孟婆苍老声音缓缓响起。
俩人再次刹住脚步。
范无慑看解彼安眼,其实他也早就知道。
“你意思是……”解彼安颤声道,“师尊早知道前世是谁。”怎会呢,师尊直告诉他,他只是普通农户之子,只是在外云游时途径当地,见他根骨极佳,又孤苦无依,才动收徒之念。但是,回想起师尊此前那些奇怪表现,比如,两次坚决反对他们靠近祁梦笙,这次甚至不惜用结界把他们封印在天师宫,如果师尊早就知道,那就解释得通。
“孟曹老,告诉,把你知道都告诉!”解彼安低喝道。
孟婆冷道:“为办件事。”
“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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