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彼安不觉摸下脸,他难堪极,他越是不想回忆那极度荒*夜,那些不堪入目画面就越要钻进脑海,走马灯样在眼前重现,他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实在想不明白,范无慑小小年纪,为什会做那些事,那……那羞耻下流事,而且折腾整夜都不够,他又怎会跟着堕落沉沦,简直是太荒唐。
范无慑拉住解彼安想要借机挡脸手,低笑道:“师兄怎害羞成这样,昨夜不是很配合吗。”
“胡说。”解彼安结巴道,“别、别说。”
“师兄害羞样子太好看。”范无慑凑上去亲他,“你这样又想吃掉你。”
范无慑侧卧在床,手支颐,已经看熟睡中解彼安很久。
这个人平日也是温和纯良模样,睡梦中更加不设防。晚上“蹂躏”,在他脸上留下疲倦痕迹,比如汗湿发、淡粉眼尾和红肿唇,他轻轻喘息,睫毛偶尔颤动,睡得又香又沉,令人不忍打搅。
范无慑盯着这张端庄俊美脸看许久,视线又落到被子下露出小半截雪白肩头,不仅有些口干舌燥。他已经不满足于仅仅用眼神描摹,他伸出手,指尖蜻蜓点水般地在那肩颈线上跳跃。
本该是警觉性极高修道者,解彼安却毫无反应,显然是累狠。能将个高阶修士活活艹晕过去,可见昨夜有多疯狂。
毕竟是第次,好像欺负得有些过,范无慑想。但是,他真控制不,跨越百年时光再次拥抱他曾经失去人,他熬过非人痛苦折磨,熬过望不见头黑暗与绝望,在刻骨相思和锥心悔恨中怀抱丝丝微弱希望,不知是否还能重逢,他撑过来,他从地狱爬出来,他回到他最爱人身边,这个时候,他又如何能克制,他恨不能把整个人都嵌进这具身体,让俩人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解彼安羞恼不已,又说不过范无慑,便挣扎要起床,可刚动,浑身疼得他龇牙。
“你别急
师兄,大哥,人。范无慑手最后落在解彼安腰上,要不是怕把解彼安吵醒,他现在就想把人禁锢在怀里。
但解彼安还是在阳光照射下醒过来,他朦胧睡眼甫张开,就对上范无慑专注目光。解彼安吓跳,脑子懵会儿,又很快清醒,随着昨夜记忆浮现,他脸也肉眼可见红起来。
“师兄醒。”范无慑笑看着他,那双魅惑横生吊梢狐狸眼,此时脉脉含情,简直要把人魂儿都勾去。
解彼安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脸上越来越烫,想要转过身去,又觉得不妥,却也不知道该怎面对。
范无慑侧躺在解彼安面前,亲下他鼻尖:“师兄脸好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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