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范无慑冷道:“
“并没有,他三魂六魄健在,肉身也无大碍,无间地狱阴气确实损害他身体,他又多日不吃不喝,才会变得这虚弱,但这些损伤都会痊愈,可是他病症,是真不好对付。”
“既然他并没有失魂,那该怎办?”
“们推测……”陈长老轻抚长须,与其他两位长老对视后,道,“那‘心魇之室’名字取得贴切,们推测,他是被魇住。”
“作何讲?”
“魇这个字,引申自噩梦,传说中有种鬼叫魇鬼,专出现在人梦里,趁睡魇人,令人‘气不得伸’,比如很多人身在梦中,却醒不过来,便是这魇鬼作祟。不过魇鬼通常很弱小,只是吸人点精气,最终人在挣扎下还是会醒来。”
心脉、探灵脉后,三位长老都陷入沉默,不时地抚须摇头,就是谁也不先开口说话。
屋子人都等着他们。
最后,三位长老十分默契地起聚到角落里,小声商讨起来。
足足过半个时辰,三人才讨论完。
陈长老拱拱手:“便由来说吧。”
解彼安点点头:“知道魇鬼。”
“兰公子并非有魇鬼附身,只是他症状很像被魇住,在心魇之室受刑,让他沉睡在最痛苦记忆噩梦里,醒不过来。”
解彼安倒吸口气:“明白,长老意思是,要想醒来,只能靠他自己。”
陈长老点点头:“人越是疲倦虚弱时,越容易被魇鬼附身,同样,兰公子在无间地狱浸*阴气,身体虚弱,加之那刑又过于残酷,所以他被魇住。们能帮他,是为他调养肉身,让他恢复体力,同时不停地唤他,与他说话,但真正要醒过来,还是要靠他自己意志。”
“他需要些刺激。”范无慑抱臂依靠在门边,他有意远离所有人,因为他知道这帮人都害怕他靠近,但他高大身躯依然造成不可忽视威压,“光是说话不行,得说到点子上,他因什被魇住,就要拿那些记忆去刺激他。”
“长老请。”
“此等病因,过于离奇,说实话,老夫几人从未遇见过,不过这症状,倒是与失魂症颇为相似。”
所谓失魂症,就是人在受到过度惊吓或经历大喜大悲时,魂魄离壳,通常要找修士做法,将那缕魂魄找回来,但若是离体时间太长,就算找回来,可能也要变成傻子,民间得失魂症最多情况,多与邪祟有关。
但是,对于名修仙者,尤其是兰吹寒这般已逾长老级修为修士来说,除非遭遇什极端情况或攻击,不可能失魂,而兰吹寒恰恰就经历闻所未闻之事——以活人之躯被打入无间地狱。
“失魂症。”解彼安沉重地说,“那他是真失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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