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彼安给范无慑比个只有他们之间能看懂战术手势,踏虚而起,长剑直取许之南面门。
范无慑则快速绕到其后背,配合解彼安前后夹击。
许之南虽然自认已有非凡之能,但面对着人间最顶级剑客,哪怕周身硬如铜墙铁壁,仍然不敢掉以轻心,纯阳功法以肉身为器,他看似赤手空拳去接刀剑,实则招招式式,都攻守兼备,快速周旋在俩人之间。
众纯阳教弟子在旁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这是许之南私人恩怨,并不敢轻易加入战局。而祁梦笙始终面色阴沉,目光随着三人而动,似乎在审视什。
前世解彼安与许之南也切磋过几次,虽然碍于君臣之礼,许之南有所谦让,但仍能探出他修为,与自己难分伯仲。可眼前这个人,其实力已然问鼎九州,突破不灭天火之境界后,肉身更是近乎于神,再加上冰灵与金镂玉衣双重铠甲,
“纯阳教不是你许家,九州也不会是你许家。”解彼安拔剑指向许之南,“百年之前,你都不会想到,有天这把你亲手赠与剑,会用来对着你。”
许之南慢慢地看眼君兰剑,眸中似有几分触动,稍纵即逝,他淡淡笑:“子珩,对你,直是顾念旧情,你却再地阻扰。当初你做宗天子,也曾尽心尽力辅佐,如今风水轮转,要做天下之主,你就难以容忍?”
“不必拿这种话激,你明知道不在乎什天子人皇,不能容忍,是个窃丹贼妄图窃夺天下。”
许之南讽刺地笑笑:“古往今来,得国正者,不过汉明,可那又如何呢?真正明主,在乎于能否让天下太平,这九州在手中,定做比你好,再结合许家财富和纯阳教基业,定能重振修仙界,荡涤阴邪,让百姓安居乐业。”
“无耻。”解彼安气得发抖,“九州之祸,你占半,江取怜虽恶,却也不曾妄图以正义之名标榜自己,你还不如只鬼。”
许之南脸色微变,旋即又笑:“这番话说不错,可惜,不会有更多人听到。”他轻叹声,“子珩,做个结吧。”
解彼安和范无慑同时持剑攻向许之南,许之南两手空空地迎上来,却只是扫出掌,掌风之威力就令俩人不得不退避。
许之南负手而立,身板挺得笔直:“拿出法宝吧,否则,你们不会是对手。”
解彼安并非不想用社稷图,而是不能用,且不说他灵力不济,这战也并不适宜改变地形地貌,至少这不会是决胜关键,因为他们敌人,只是个人,权衡之下,他此刻唯能依靠武器,只有手中剑。
而范无慑更是不能再使用天机符,不能为消灭个魔头,而去唤醒另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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