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倒吸口气,眼圈红。他见过烈火焚烧人体惨状,他见过太多。
“她在重症监护躺六天……”邱言眼泪无声地滑落。
任燚拿着烟手止不住地抖动。
邱言不着痕迹地抹掉眼泪:“任队长,应弦把自己封闭十八年,你是他唯交到朋友,们都很感谢你,希望以后你也能多多帮助他。”
“定会。”任燚深吸口气,心里涌上股无能为力地愤怒,他忍不住道,“他爸爸为什要做这样事……”
沉重。
“你都知道吧?”邱言问道,“他家事。”
“知道点,侧面知道,没有问过他,不敢问。”
“谁也不敢在他面前提。”邱言回头看眼医院大楼,楼体规规矩矩正方形显得沉闷而压抑,密集排排窗户仅有几片亮着灯,夜晚看,阴森森,令人汗毛倒竖,“你知道他为什讨厌医院吗?”
“他父母……”
邱言沉默下:“不管你听说是什,那不是真相。”
任燚惊讶地看着邱言。
“他们是被谋杀。”
邱言摇头:“他父母根本没有活着从那栋房子里出来,被送进医院是他姐姐。”
任燚怔住。
“他姐姐是最好朋友。”邱言抽口烟,小声说,“们从幼儿园开始就同班,直到初中,从小到大,形影不离。”
任燚暗暗握紧拳头,他知道他将要听个怎样锥心故事。
“她是……她是见过最漂亮女孩,又聪明,又善良,弹得手好钢琴,天使样完美。但那场火,把她烧得面目全非……”她深吸口气,声音已然哽咽,“十根手指都黏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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