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还想调笑两句,盛伯回来。
他们起出院,盛伯带着宫应弦回家,而司机单独送任燚回中队—
“回中队吧,也不能穿这样回家,你呢?”
“回家。”宫应弦面露倦色,“要回去休息天。”
“别太勉强,周川事现在已经引起足够重视,邱队长肯定会好好调查,你就请个假多休息几天吧。”
宫应弦摇摇头:“不止周川案子,还有万源小区案子,这多事,不能休息太久。”
任燚知道劝不动他,便拍拍他肩膀:“案情有什进展,第时间通知,尤其是周川那个畜生,你们审他时候想旁听。”
“哪颗?”任燚猛然想起来,“哦,鼻子上这颗?这不废话吗,难道是昨天种。”
宫应弦意识到,其实他早就看到,只是直没有过多地注意,但昨天走进火源,刺激他记忆,在他记忆深处,曾经也有个人有类似痣,可他怎都想不起来是谁。
任燚摸着自己鼻子上痣,自嘲道:“都说鼻子上长痣是大富大贵命,唉,这就跟这不吉利名字样,封建迷信不可取啊。”
宫应弦沉默下,突然说:“以火攻火。”
“什?”
心里堵得慌。
听到“周川”这个名字,宫应弦目光变得阴暗不已。
“对宫博士。”任燚微笑道,“谢谢你救。”
宫应弦怔,随即恼怒地说道:“你身为消防员,连基本自保护意识都没有吗。”
“当然有,其实当时应该还有时间。”
宫应弦颔首。
“哎呀。”任燚突然惊叫声。
宫应弦皱眉不解地看着他。
“刚拍你肩膀,你都没反应啊。”任燚眨巴着眼睛,“你是脑子懵呢,还是不嫌脏?”
宫应弦似乎也被这个问题问愣住,他旋即羞恼道:“只是在想别事情。”
“你们灭火战术学里,有以火攻火战术吧?”
“是啊,怎?”
“所以,你火是攻火火。”宫应弦小声说,“也不算不吉利。”
任燚咧嘴笑:“不愧是博士啊,就是这有见解。”
宫应弦轻咳声:“你现在去哪儿?”
“‘应该’?”宫应弦咬咬牙,“你是不是忘当初为追周川从楼上跳下来时候你跟说过什?你好意思教训别人?”
任燚词穷,只能赔笑:“以后会小心,不管怎样,你那怕火,还去救……”他拍心脏,作出夸张地陶醉表情,“太感动。”
宫应弦斜他眼,然后目光停留在他脸上,仔细端详起来。
任燚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他摸摸自己脸:“怎,有这帅吗?”
“……你直有这颗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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