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没尝过吗。”
“觉得挺好喝,哪儿知道你嘴挑不挑。”
“你这挑嘴都觉得好喝,能有什问题。”何故又吃根秋葵,嗯,果然没熟,他抓过纸巾,吐出来。
宋居寒脸色变:“怎?”
“半生。”
宋居寒转身进厨房,不会儿,端着个托盘走出来,放在何故面前。
托盘上放着个炖盅,边缘片淅淅沥沥汤渍,个有些焦糊煎蛋,盘炒秋葵,不确定熟没熟,米饭看上去倒是不错。
宋居寒拽过来张椅子,反转坐着,把手肘垫在椅背上,有些期待地抬抬下巴:“尝尝。”
何故指着那些东西:“你做?”
宋居寒点点头,有些得意地说:“这辈子第次下厨,觉得看上去还不错。”他介绍道,“萝卜鸡汤,煎蛋,炒秋葵,鸡油饭。”
掐死他,却也只是抓着他胳膊不放,完全拿他无可奈何。
何故摇摇头:“这样有什意思呢?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对你,你也不可能再看到从前那个,你想要那些好处,都没有,你要现在这个有什用。”
“什叫有什用,是为那些好处才来找你吗!”
“难道不是吗?”何故静静地看着他,“你说你离不开,无非是曾经对你很好、对你百依百顺,可现在没有,再也不会有,你要做什。”
“就要你这个人!”宋居寒目光犀利,“对好、对百依百顺人多得是,但没有个人是何故,就要你。你说你不会再对好,行,这次换对你好。”
“再去炒炒。”
“算,晚上吃得不多。”何故吃起有点焦糊煎蛋。
宋居寒把下巴垫在手肘上,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睛深邃而明亮,漂亮得像净度最高钻石。
何故吃几口,有些受不宋居寒热辣目光:“你不吃吗?”
“只做你。”
“你跟谁学?”
“Hari。”
Hari就是那个印度管家,他做中餐很好吃。
何故放心些,拿起勺子,舀口鸡汤,有些烫,但味道还可以。
宋居寒眼睛发亮:“怎样?好喝吗?”
何故被宋居寒眼神中坚定震下,他迟疑片刻,道:“你应该理智思考下,你做事完全没有意义。”
“思考个屁。”宋居寒把何故搂进怀里,闷声道:“你不对好也没关系,你只要在身边就够。”你在身边,才不会惶恐,不会不安,才觉得自己完整。
何故无奈地叹口气。
当天下午,宋居寒又开始整幺蛾子。他神神秘秘地把何故拽到餐厅,将人按在椅子上:“你坐着别动。”
何故皱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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