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
！”李程秀突然叫
声，神色慌乱，“别说，
不想听。”
邵群将他
双手抱在自己掌心里，深情看着他，“这些话，定要说，当年就该说。”他握握李程秀手，笑笑，说，“你可是，初恋啊。”
邵群这话说不假，
李程秀身子颤，偏过头避开他手。
邵群转而握住他手，这回却暗暗使力道，不让他挣开，“程秀，跟讲讲当时事吧。走之后，你为什
退学，是因为吗？”
李程秀愤怒瞪着他，用另手去推着他手。
“程秀，程秀。”邵群改用两手抓着他手臂，“你别怕，如果你还怪，就说出来，愿意补偿你。”
“没有……没有……需要，说。”
李程秀看看表，八点多，他还不走……
转身沏壶茶，两个人围着个小小圆桌，彼此间距离触手可及。
李程秀是最不怕沉默，他可以几天不跟人说上句话，就算这干坐着自顾自喝茶，他也不觉得尴尬。
邵群等半天见他看都不看自己眼，故意长叹声，“程秀，你就这讨厌吗。”
李程秀有几分惊讶看着他，随即摇摇头，“没有。”
里掏出烟来，刚点上火，李程秀就皱着眉头扭过脸来，“不要，抽烟。”
邵群摊摊手，“就根儿。”
李程秀依然瞪着他，“不要抽烟。”
“好好好。”邵群不甘心狠狠吸口，才把烟掐扔进垃圾桶里。
李程秀这才转过去继续刷碗，邵群忿恨撇撇嘴，径自坐回圆桌前，修长手指点着桌子，眼珠子直转。
“那你为什退学？”
“与你无关。”
邵群眼中闪过丝激愤，转瞬即逝，他不依不饶盯着李程秀眼睛，“你不想说，不逼你。只想告诉你，这多年来，直没有忘记你。”
李程秀有些无措看着他。
“你也没有忘记吧，们那时候多好啊。对不起，当时是错，年纪小，当时也被吓坏，……”
“那你为什连话都不愿意跟说。”
“……不会说话。”
“你以前不是这样，为什现在说话很费劲样子。”
李程秀看着杯子里漂浮茶叶，低头不语。
邵群将手轻轻覆在他头上，柔声道，“是因为吗？”
李程秀故意拖着时间，希望邵群自讨没趣，能赶紧走，没想到等他都收拾好，邵群都没有起身意思。
他无奈下只好擦干净手，问道，“你要喝茶吗。”
邵群挑挑眉，“坐这半天，你句话都不跟说，还真不太渴。”
李程秀微晒，不知该作何反应。
“不过，还是喝吧，们现在不就要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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