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炀不想再跟他对话,解开他扣子后,把他衬衣扯下来,然后去解他皮带扣。
顾青裴蜷起身体,“原炀,你干什?”
原炀有点儿来气,“现在只是给你换衣服,不是要上你。”
顾青裴斜眼看着他,慢吞吞地说:“你想上?”
顾青裴脸喝得粉扑扑,嘴唇又红又润,上身结实平滑,没有丝多余赘肉,尤其是那醉酒迷离眼神,看在原炀眼里,怎都像
顾青裴在床上翻个身,把脸埋在被子里,像小孩儿似嘟囔声,“你走吧。”
原炀歪着脑袋看着他,没有动。
他觉得顾青裴好像醉。但是这又不像醉人反应,这也太平静。
他看顾青裴动不动地,担心他把自己闷死,只好把他拉起来,“你洗个澡吧,身上臭死。”
顾青裴不耐烦地拍着他胳膊,“洗个屁啊,要睡觉。”他拼命想往被子里缩,原炀就拽着他,“至少把衣服换,你身上味儿能熏倒人。”
把车开到家后,顾青裴睁开眼睛,挣扎着坐起来要下车。
原炀绕道副驾驶,给他打开门,把他从车里半拖半抱地弄出来,他撇撇嘴,“酒量也不见得有多好,你可够能吹。”
顾青裴也不知道听见没有,个劲儿推原炀手,“松开,放开,自己走。”
“走个屁,你站得稳吗。”原炀架起他胳膊,搂着他腰,将他送回家。
原炀曾经有几次帮顾青裴提行李,送他到门口。但最多也就止步于门口,从来没进去过。
“不换,不换。”顾青裴闭着眼睛在床上打滚,眉头紧锁,看上去很不耐烦,“把灯关……关掉,太亮。”
原炀哭笑不得,他把顾青裴按在床上,解开他上衣扣子。
顾青裴突然抓着他手,眼神迷茫地看着他,那力气很大,原炀都觉得手腕有点儿疼。
“顾青裴,你到底是醉还是没醉。”
“没醉。”顾青裴说,“你在家干什。”
这还是他第次踏进这个屋子。
顾青裴家很干净,是那种规规整整干净,所有东西都摆得有条不紊,好像没人住样。
房间有百四十多平米,三房两厅两卫,地段很好,装修也很新,是个不错居所。他曾经听他爸说过,顾青裴父母都是小城市高中老师,没什背景,大学考到北京,刚毕业也是穷二白,工作十年,才三十出头,就能靠自己奋斗到这种程度,确实很不起。
想到顾青裴刚才帮着他爸挡酒样子,原炀不知道怎,心里不太是滋味儿。
他把顾青裴弄到卧室,将人放到床上。顾青裴看着瘦,但是个子高骨架大,怎也有百四五十斤,着实不轻,路上来,原炀也留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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